就在杨帆刚刚说完在草原上建城的事情之后,贾诩站出来说道:“主公,不知道您说的这座狼河城是怎么建立的,我们几人一直在玄菟郡之中,也没有见您返回玄菟郡调集建城的物资和建城的劳力?”
“还有主公,您修建城池的事情可有上奏朝廷?可有朝廷允许建城的旨意?”
在贾诩说完之后,魏延,郭嘉,戏志才三人也死死的注视着杨帆,从接下来杨帆的话语之中就能看出来杨帆对于现在朝廷的态度,是不是一个汉室忠臣。
看着在宴席上那看着自己的那一双双的眼睛,杨帆知道现在是应该和众人表明心志了。
于是杨帆示意众人稍等,让在门外伺候的侍卫将关羽,张飞,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黄忠等人都召集在一起。
并且杨帆将一直在自己府邸伺候着的锦衣卫锦三一也传来,让他带领着手下的弟兄们将整个杨府围个水泄不通,并且在宴席门外5米内不许站人,要保证今晚的谈话不会被泄露出去。
过了半刻钟,关羽,张飞,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黄忠等人也都来到宴席之中。
杨帆见众人都已经到了之后,直接示意锦三一将整个杨府严密把守,并且在现在客房门口也都把守的死死的。
在屋内的关羽,张飞,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黄忠,魏延,贾诩,郭嘉戏志才等人看杨帆这个架势更加的紧张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会让杨帆这么的小心谨慎。
在这府邸客厅之中,杨帆看着墙壁上《扶余三韩舆图》的兽皮。
杨帆解下卫将军印绶时,印纽上的“假节”
二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指尖重重戳在舆图东北角:“陛下此刻在西园玩狗,洛阳的宦官正忙着卖官,可这扶余国的王子,昨日又派人在边境抢了咱们三个屯田户。”
他突然抬眼,目光如刀刮过阶下诸人,“杨某今日明说——我不会为刘宏陪葬,更不会等他咽气再动手。
趁这老东西还活着,趁天下人还认‘大汉’二字,先灭扶余、吞三韩、跨海踏平倭国,把辽东变成铁桶!
待洛阳乱起来,我便带着海东的粟米、带方郡的铁器、倭国的金砂,一路杀进洛阳,把那龙椅掀了!”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突然在掌中转了半圈,刀背撞在案角出闷响。
他想起三日前洛阳送来的敕书,汉灵帝用朱砂写着“玄菟需谨守藩篱,勿启边衅”
,此刻那朱痕像血一样在眼前渗开。
“将军……陛下虽昏,可扶余乃汉家属国,三韩年年纳贡,若擅自兴兵,便是‘师出无名’。”
他丹凤眼抽搐着,甲胄内侧绣的“汉寿亭侯”
勋号被冷汗浸得暗,“某家杀过黄巾,斩过叛将,却从未想过要打‘属国’的主意。”
可话音未落,他猛地攥紧刀柄,想起去年冬天,扶余骑兵踏碎玄菟郡麦田时,那些农户跪在雪地里哭嚎“朝廷为何不救”
的模样,“也罢!
这‘名’若护不住百姓,不要也罢!
云长愿带五百校刀手,先荡平扶余王庭,哪怕将来被史官写‘擅伐属国’!”
说罢,他单膝跪地,玄色战袍扫过地上的舆图,露出靴底沾着的辽东黑土。
张飞的丈八蛇矛“咚”
地戳进青石,矛头裂出细纹。
他望着舆图上三韩的地界,想起半月前巡查时,看到被三韩人割去耳朵的边军尸体,那时他还吼着“要奏请陛下兵”
。
“俺老张……俺老张当年在桃园誓要保大汉,可这大汉连自己的边军都保不住!”
他唾沫星子溅在铜炉上,火星子腾地窜起半尺高,“扶余王喝着咱们送去的米酒,转头就抢咱们的人;三韩人拿着大汉的铁器,却在边境埋陷阱!”
他突然将蛇矛扛在肩上,矛尖指着舆图上的带方郡,“将军要是真能把这些白眼狼宰了,俺老张愿第一个登船去倭国,哪怕将来被人骂‘不尊天子’!”
说罢,他轰然跪倒,膝盖撞得地面震颤,腰间“西乡侯”
印绶撞在蛇矛上,出刺耳的金铁声。
赵云的银枪在掌中转出冷光,枪缨红绒扫过手背,像极了上个月在边境看到的屯田户鲜血。
他想起去年入洛阳时,汉灵帝握着十常侍的手说“辽东蛮夷,不足挂齿”
,那时他憋了满肚子话,终究没敢说出口。
“云自幼读《春秋》,知‘王者无外’,可属国若虐我子民,与叛贼何异?”
他声音颤,目光扫过舆图上倭国的位置,那里用朱笔标着“贡倭锦百匹”
,“只是……陛下若降罪下来,将军与我等皆成反贼。”
可当他看到舆图边角标注的“扶余掠汉民三千”
时,突然将枪尖往地上一扎,“也罢!
与其等陛下的诏书,不如让辽东的百姓先过上安稳日子!
云愿率骑兵为先锋,踏平三韩,哪怕死后入不了孔庙!”
单膝触地时,他怀中的“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