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放不下权赫,对吗?”
“放没放下,跟彼此之间有没有误会并无关系。”
我说着叹口气,拨开他的双手,走到窗边凝视着外面的夜色,努力清空一切杂念,凭直觉去断言,
“而且我相信,权赫心里其实并没误会。以他的城府,不会中米粒的计。”
权郁听罢小小一惊,走过来略带不甘的问了句:
“你似乎越来越懂他了?”
“或许吧。”
我依旧淡然,神态忧伤。
这样的米飒让权郁有些不习惯,没必要再磨磨唧唧,他直接抛出话题,问道:
“那今天楚依依的事,你怎么看?”
我的回答再度出乎他意料,转身很认真的看着他,仍旧是淡然的口吻:
“你怎么看,我就怎么看。”
认为没必要把权赫是主谋这话说开,同时也将权郁试图挑拨的打算挡了回去,还算比较有智慧吧?
“……”权郁被吃瘪,紧紧地盯着我,不语。
*
不得不说,米飒的智慧在直线上涨。
做事说话的风格,再也不是从前那头蠢猪了。
*
叹口气,我不想再和他纠结这些,便说道:
“权郁,我累了,想休息!”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权郁无视,当机立断将话题拉回,走过来温柔托起我脸颊,眼神深情又迷离,
“米飒,如果那晚是我要了你的处……”
“人生没有如果!”
我义正言辞打断,轻轻偏过头去让脸颊离开他的手心,表示不愿去思考没意义的假如。
“……”权郁再度被喷住,在失望中质疑着。
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门口,打开卧室大门:
“抱歉,我真的累了,想一个人静静。”
权郁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无奈转身,黯然离开。
……
一个人在卧室,也不知呆坐了多久,像丢了魂般脑子一片空白。
不愿再去想“处女膜修复”这件小事,心里莫名对权郁担心起来。虽不知他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但能感觉到吴一凡和易筱意曾都好几次想告诉我,都被权赫挡了回去。
许惋淇也暗示过“月有阴晴圆缺”,所以我猜权郁一定有段很悲催、甚至是惨无人道的经历。身心受到的伤害,或许不亚于Grey少年时被老女人性侵。
而另一边对于父母被害的调查,我深知权赫一定掌握到不少真相,却不知该不该相信他。也许在这件事上,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只有夫仔。
刚准备拨通夫仔的电话,被敲门声打断。
“我想跟你说说楚依依,可以吗?”权郁站在门口一脸认真的说道,忧伤已退却。
“说什么?你和她的劈腿?还是有关……”
楼兰漠玉玺五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到嘴边被我咽了回去。只因压根没跟他聊过这话题,他极可能对案子真相了解不多,我突然说出来,会不会有些唐突?
“不然呢?我和她之间除了酒吧那晚的出轨,还能有什么?”权郁呆呆反问,眼睛直直盯着我瞳孔。
实则在打探我对楚家血案知道多少,对漠玉玺知道多少。今天在葡萄藤下他离开后,权赫有没有把从楚依依那里探听到的线索,对我和盘托出。
我基本没察觉出他在试探,也没心思听他和楚依依的风流韵事,便略带烦躁的推辞道:
“抱歉,我……”
“米飒,给个机会让我在婚前把话说清楚,可以吗?”
权郁打断,又是那副近乎苛求的真诚,可我不会再为之所动。此刻莫名的很烦躁,对他和别的女人那些风流韵事,很是抵触。
“权郁,我尊重你的选择。婚礼办与不办由你决定,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接受。如果你决定婚礼继续,婚后我会给你充分的自由,你想和哪个女人上床都可以。反正我们也没领证,不用约束彼此。”
请相信,此刻我不带一丝赌气。
可权郁偏偏就要误解,思维异于常人的怼回: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侧面向我索取自由吗?”
“不,米飒的心向来都是自由的。至于身体,既然权赫把我送给了你,那就是你的。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会拒绝。”
我虽是义正言辞的口吻,思维却极其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啥。
于是这话一出,权郁脸上立马有了恼色,厉声反问:
“当自己是什么?一件物品?”
“难道不是???”
我脱口而出激愤道,眼眶瞬间湿润,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哽咽道,
“三个月了,我在你们兄弟俩眼中,难道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