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婵苒气得胡乱的发泄了一通。
屋子里头东西被扔的乱七八糟,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劝一句。
都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公主。
任訾宴听到动静赶来,独身一人进去。
不多时,里头的动静停了下来。
“不过是娶个摆设回来,又值当你动什么怒?”
婵苒被任訾宴抱在怀中,难掩脸上不甘。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他又拿我的出身说事,还逼着我跟谷浑梁成亲。”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断了我登上王位的念头!”
自古以来,哪个王室的人会同低贱的奴仆成亲。
就算日后她当上大食王,这也会是她的污点。
如同大食王将她视作污点一样。
任訾宴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他又何尝愿意让心爱的人跟别人成亲?
“婵苒,中原有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轻抚她的发,声音虽轻,却像淬了毒似的,“区区一个奴仆,在府里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只要能在王上那儿交代就是。”
婵苒冷静下来,转身跟他相拥,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任訾宴捉住她作乱的手,“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他早就拜倒在她的裙下,否则他何必为一个奴仆吃醋。
婵苒满意的笑了,素手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衫。
“你就知道勾着我。”
任訾宴轻叹一声,纵是知道她的目的,还是忍不住沦陷。
情到浓时,婵苒突然叫停。
“叫谷浑梁过来伺候。”
任訾宴伏在她的身上,低头吻了吻婵苒的嘴唇,“你就不怕憋坏了我?”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是以他说话的时候,婵苒觉得嘴唇酥麻。
婵苒忍不住动了动,压着嗓子说道:“你就不想借此宣示主、权,嗯?”
任訾宴闷声笑了笑,带动了胸腔的震动,“坏东西。”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
“那你等会儿可得卖力的叫。”
门口传来动静。
婵苒稍稍推开任訾宴,扭头看去。
谷浑梁低着头走进来,垂首立在一旁。
“过来,好好看着。”
谷浑梁依言走进,颤着眼睫看向**的两人。
任訾宴坏心眼的动作,婵苒猝不及防的发出甜腻的叫声。
谷浑梁面色一白,随即垂下头去。
“他低下头可看不到。”
这个时候,任訾宴还能分神去看谷浑梁。
仅仅是这点羞辱可击不垮这个脸皮如城墙的贱奴。
婵苒脸色绯红,扭头说道:“抬头!”
谷浑梁抬头,看到苟合在一起的两人,死死地掐住掌心,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初歇,躺在**的两人酣畅淋漓,谷浑梁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没想到房间里居然多出一个人。
婵苒随手拉起被子盖上,脸上潮红未退,“二长老听了多久?好听吗?”
二长老扫了她一眼,冷哼:“大食王知道你这么吗?”
婵苒的脸色冷下来,“二长老莫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自然没忘。”
二长老起身走过去,捏住她的下颌,“我可以助你登上王位,条件是事成之后你借兵助我杀回去,登上皇位。”
听起来是笔不错的买卖。
婵苒挑了挑眉,“一言为定。”
“不过,你总得给我个保证。”
二长老了然,栖身床榻。
床帘垂下,遮住里面的情形。
谷浑梁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骄傲如任訾宴居然愿意与旁人共侍一女,更没想到谪仙一样的二长老也……
大食暗波汹涌,京城却好像恢复了平静。
一晃半月过去。
傅将军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很快就能前往边关。
傅相思担心他此行安危,想让他带一条军犬随行,打算去军营看看军犬训练的如何了。
慕容潇知她心中想法,特地腾出时间陪她前往军营。
他们去的倒巧,正好赶上军犬比赛。
“小黑,上啊!”
“阿花,你可不能输给别的犬,快跑!”
一群士兵在底下加油打气,瞧着比自己比赛还激动。
傅相思走到边上,饶有兴致的看着。
说实话,她也想知道,小白将军犬训练到什么程度了。
“过线了,阿花赢了!”
士兵们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