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睡,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承恩。
见到虞天昊,承恩一把拉住他。
“我让你跟叶知瑾说的话,你说了吗?”
一边说,承恩一边朝着周围看,“怎么又没有把人带来?”
“这些事情真的很重要,我一定要亲口跟她说,你到底跟她说了没,我们只能在你梦里见个面?”
虞天昊看着承恩,“还没,她身边很多人,我不好开口。”
“不过很快了,我会找机会的。”
承恩很着急,“哎呀,不能再等了,许少瑜的情况不好,现在已经陷入深度的昏迷,若......
承泽府书房,夜。
烛火摇曳,映得承泽眉宇间一片冷峻。他静坐于书案前,手中那封密信已被他翻看了数遍,纸张虽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如昨。
赵远立于一旁,神色凝重。
“将军,陛下已下令彻查密信之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低声提醒。
承泽缓缓抬头,目光如刀:“他若不动手,反倒奇怪。”
赵远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任其在掌心化为冰冷的水珠。
“我们不先动。”他淡淡道。
赵远一愣:“将军的意思是……”
承泽转身,目光深远:“我们等他动。”
赵远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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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京城南郊。
承泽骑马缓行于官道之上,身后数十名亲卫沉默跟随。风雪虽已停歇,但寒意更甚,连马蹄踏在雪地上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赵远策马靠近,低声问道:“将军,真要亲自前往边关?”
承泽微微颔首,目光投向远方:“边关才是我真正的战场。”
赵远迟疑片刻,低声道:“可陛下此举,分明是想将您调离京城,切断您与朝中旧部的联系。”
承泽嘴角微扬,语气却冷冽如霜:“他若真以为调我离京便可高枕无忧,那便太小看我了。”
赵远闻言,神色微动,终是不再多言。
一行人继续前行,直至黄昏,抵达一座驿站。
驿站内,火光微弱,几名驿卒见承泽一行人到来,连忙上前迎接。
承泽步入厅中,脱下厚重的披风,神色平静地坐下。
赵远低声问道:“将军,是否先歇息片刻?”
承泽点头:“嗯,歇息一炷香时间,再启程。”
赵远应声而去,命人安排火炉与热汤。
承泽独自坐在角落,目光落在手中那枚玉佩上。玉佩温润,却透着一丝凉意。他轻叹一声,仿佛回忆起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亲卫快步走入,神色凝重:“将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