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院除名,就意味着不能科考。
许鸣轩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科考,让他放弃,怎么甘心?
可许鸣轩忘了一点。
从前有许灏为他打点,请名师,安排好一切,他就只需要专心学习。
可饶是如此,他都学得一般般,连文章都要用许少瑜的。
许灏不在了,没有人督促他,他一心只想攀比,总想着反正许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不会再有意外。
可意外就是发生了,有人举报他文章抄袭,他无法自证清白,直接就被学院给清理出去了。
身为大将军,......
三日后,京城,承泽府书房。
夜色沉沉,风雪交加,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承泽眉宇间一片沉郁。他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刚刚送达的密信,神情凝重,目光如炬。
赵远立于一旁,低声禀报:“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大理寺已准备对沈元再次审讯,陛下亲自下令,命大理寺卿不得有任何疏漏。”
承泽缓缓抬起眼,声音低沉:“陛下终于按捺不住了。”
赵远低声道:“属下怀疑,陛下此次审讯,意在逼沈元供出密信副本的下落。”
承泽冷笑一声:“他以为沈元会乖乖就范?”
赵远顿了顿,低声道:“沈元虽忠心耿耿,但若陛下以皇权相逼,恐怕……”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语气平静却透着森然:“皇帝要的,从来不是真相,而是人心。他若此刻逼沈元开口,便等于承认他心中有鬼。”
赵远沉吟片刻,低声道:“将军是否打算动手?”
承泽目光深沉,缓缓道:“时机未到。”
赵远应道:“是。”
待赵远离去,承泽独坐书房,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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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端坐案前,神色平静,手中握着一份密报。
内侍总管跪于殿中,小心翼翼地禀报:“陛下,承泽已与沈元密会两次,且据大理寺狱卒所言,承泽曾对沈元留下‘三日后给你一个交代’之语。”
皇帝闻言,神色未变,只是缓缓放下密报,淡淡道:“朕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
内侍总管道:“陛下是否需派人……”
皇帝冷笑:“不必。朕倒要看看,这封信,最终会落入谁手。”
内侍总管心头一震:“陛下是怀疑……承泽?”
皇帝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淡淡道:“朕的棋局,从来不是只有两方。”
他回头,目光幽深:“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真正操控这一切。”
内侍总管低头,不敢言语。
皇帝缓缓道:“你去传朕旨意,命大理寺卿,明日午时,当堂审讯沈元,务必问出密信副本的下落。”
内侍总管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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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理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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