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是……”男子低声问道。
沈怀沉声道:“我是尚书府的人,奉尚书遗命,送来一封密信。”
男子闻言,神色微变,随即低声道:“进来吧。”
沈怀点头,迈步走入庄园。
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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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府书房。
赵远匆匆归来,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沈怀已抵达江南,进入城外一座庄园。”
承泽闻言,眉头微蹙:“庄园?”
赵远低声道:“据属下所知,那庄园乃江南一户姓沈的旧族所有,与尚书府并无往来。”
承泽沉思片刻,缓缓道:“你派人查过那庄园的主人?”
赵远点头:“属下已派人查过,庄园主人名叫沈元,乃江南旧族,早年因得罪权贵,隐居于此。”
承泽目光微沉:“沈元……此人朕曾听闻过,当年是户部侍郎,后因贪墨案被贬,从此销声匿迹。”
赵远低声道:“属下怀疑,沈怀此去,是为将密信交予沈元。”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沉声道:“若沈元真有当年之事的证据,那皇帝恐怕早已动了杀心。”
赵远低声道:“那将军是否要派人……”
承泽打断他:“不必。皇帝若真想动他,不会等到今日。”
赵远沉吟片刻,低声道:“那属下是否还需继续监视?”
承泽缓缓道:“当然。朕倒要看看,这封信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赵远应道:“是。”
待赵远离去,承泽独坐书房,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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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端坐案前,神色平静,手中握着一份密报。
内侍总管跪于殿中,小心翼翼地禀报:“陛下,沈怀已抵达江南,进入城外一座庄园。”
皇帝闻言,神色未变,只是缓缓放下密报,淡淡道:“沈元……此人朕倒是记得。”
内侍总管低声道:“陛下是否需派人……”
皇帝冷笑:“不必。朕倒要看看,他是否会有人接头。”
内侍总管心头一震:“陛下是怀疑……沈元与尚书一案有关?”
皇帝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淡淡道:“朕的棋局,从来不是只有两方。”
他回头,目光幽深:“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真正操控这一切。”
内侍总管低头,不敢言语。
皇帝缓缓道:“你去传朕旨意,命江南巡抚暗中监视那座庄园。”
内侍总管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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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府书房。
赵远再次入内,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沈怀已将密信交给沈元。”
承泽闻言,眉头微蹙:“可查出信中内容?”
赵远低声道:“属下已派人潜入庄园,但尚未能得手。”
承泽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