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承泽独坐书房,望着案上那盏将熄的烛火,眼神幽深。
他低声喃喃:“皇帝,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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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份密报,神色平静,目光却如刀。
内侍总管跪于殿中,小心翼翼地禀报:“陛下,大理寺卿已接旨,正在前往尚书府。”
皇帝缓缓点头,将密报放下,淡淡道:“你去传朕旨意,大理寺卿审案之时,不得有半分疏漏。”
内侍总管低声道:“是。”
皇帝沉吟片刻,又道:“你再派人去承泽府走一趟,看看他今日可有外出。”
内侍总管心头一震,连忙应道:“是。”
待内侍总管退下,皇帝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初歇的京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承泽……你终究还是动了。”
他低声呢喃:“可朕,也已布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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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府书房。
赵远匆匆归来,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大理寺卿已到尚书府,开始提审尚书府中人。”
承泽点头:“你的人可已潜入尚书府?”
赵远低声道:“已安排妥当,但尚书府已被大理寺重重包围,属下的人只能在外围打探,无法深入。”
承泽沉思片刻,缓缓道:“你让他们留意尚书府中是否有密信被带出。”
赵远点头:“属下明白。”
承泽又道:“你再派人去联系大理寺卿,让他明白,若他想活命,便需与我们合作。”
赵远低声道:“属下这就去办。”
待赵远离去,承泽再次独坐书房,心中却隐隐浮起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皇帝的这一步棋,太过急躁。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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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度降临,京城风雪未歇。
大理寺卿府上,烛火通明。
一名黑衣人悄然潜入书房,将一封密信放在案上,随即无声离去。
次日清晨,大理寺卿起床,看到案上密信,神色微变。
他缓缓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
“若想活命,莫要深查。”
他沉吟片刻,终是将信收起,神色复杂。
他知道,这封信,是承泽的手笔。
而他,也已站在了命运的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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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府书房。
赵远再次入内,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大理寺卿已开始提审尚书府中人,但并未深查。”
承泽点头:“他终究是聪明人。”
赵远低声道:“那属下是否还需继续监视?”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淡淡道:“不必。皇帝既然已开始动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赵远低声道:“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夜色,心中却无比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