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那朕便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内侍总管对视一眼,终是低头,开始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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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承泽府书房。
赵远快步走入,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内侍总管已供出数名朝臣,皆与废太子有私交。”
承泽点头:“皇帝果然开始动手了。”
赵远迟疑道:“那将军是否要……”
承泽摆手打断他:“不必。皇帝已开始动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赵远低声道:“将军,属下总觉得,皇帝今日之举,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承泽目光幽深:“他终于开始怀疑了。”
赵远心头一震:“那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
“我要让他知道,我依旧是他的刀。”他缓缓道,“可这把刀,也该有自己的锋芒。”
赵远低声道:“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夜色,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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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风雪,依旧未止。
而这一场棋局,也才真正进入白热化。
深夜,承泽府书房。
赵远再次入内,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密报,皇帝已下令彻查户部尚书的账目,并命人秘密调取其与废太子往来的信件。”
承泽闻言,眉头微蹙,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风雪中的皇宫,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皇帝果然动了真怒。”
赵远低声问道:“将军,属下斗胆问一句,若皇帝怀疑到将军头上,我们该如何应对?”
承泽冷笑一声:“他若怀疑我,那便说明,他已经不再信任我。”
赵远心头一震。
承泽缓缓道:“我依旧是他的刀。可这把刀,也该有自己的锋芒。”
赵远低声道:“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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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深处,一座偏僻的宫殿中,灯火微弱,一名女子独坐于窗前,手中握着一封旧信,眼神幽深。
她正是废太子的生母??已故的淑妃娘娘的亲侄女,如今被软禁于此。
她缓缓展开信纸,目光落在那熟悉的字迹上,喃喃自语:“承泽……你终于动了。”
她轻轻一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寒意。
“你以为,你才是棋手?”
她低声呢喃,随即站起身,走向窗边,望着远处的风雪。
“可这盘棋,还未到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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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承泽府书房。
赵远再次入内,神色比昨夜更加凝重:“将军,属下刚刚收到密报,户部尚书连夜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