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远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愿随将军出征。”
承泽率军出征,一路疾行,直奔北狄残部聚集之地。
战事一触即发,承泽亲率大军,与敌军激战三日,最终大破敌军,斩杀北狄残部首领,彻底剿灭其势力。
捷报传回京城,皇帝大喜,立即下旨嘉奖承泽,并赐封其为“镇北王”,统领边关诸军,权势更盛。
李慎言见状,脸色阴沉:“承泽竟真胜了。”
“大人,如今承泽战功赫赫,陛下已重新信任他,我们该如何应对?”心腹低声问道。
李慎言冷冷一笑:“战功?不过是暂时的胜利罢了。我已命人暗中散布消息,说承泽故意引战,只为巩固自身地位,甚至有谋逆之心。”
“可陛下会信吗?”心腹皱眉。
李慎言缓缓道:“人心难测,皇帝虽一时信任承泽,但若朝堂之上,有越来越多的大臣质疑他,皇帝便会动摇。届时,承泽便再无立足之地。”
与此同时,承泽收到苏婉密信,信中写道:“李慎言已在朝堂之上,暗中散布流言,称将军故意引战,意在谋逆。陛下虽未明言,但已有疑心。婉娘已尽力为将军辩解,然朝中局势复杂,恐难以长久支撑。望将军早做打算。”
承泽看完信,神色冷峻,缓缓将信焚毁。
“李慎言,你果然不肯罢休。”他低声喃喃。
他知,自己已无退路。若再不主动出击,迟早会被李慎言一党彻底扳倒。
他必须,再下一子。
他立刻修书一封,命人快马送入京城,交予苏婉。
信中写道:“婉娘,我已命赵远率军秘密潜入京城外围,若皇帝真有削我兵权之意,便请皇后以皇后之尊,为我说话。若皇帝执意削权,我便只能,先发制人。”
苏婉收到信后,脸色凝重,深知局势已至紧要关头。
她立刻入宫,面见皇后。
“皇后娘娘,”苏婉低声恳求,“承泽将军已立下赫赫战功,陛下若再疑他,恐怕会寒了将士之心。李慎言一党,意图构陷忠良,若不加以制止,恐怕朝堂将再起动荡。”
皇后沉吟片刻,终是点头:“我知你之意。承泽将军确为大晟柱石,若无确凿证据,陛下不会轻易削其兵权。但我亦知,李慎言一党不会善罢甘休。你可有应对之策?”
苏婉道:“将军已有准备,若皇帝真有削权之意,他便只能……先发制人。”
皇后闻言,神色一凝。
她知,若真走到那一步,大晟恐怕将再起内乱。
她沉默片刻,终是叹息:“我会尽力劝陛下,莫要轻信谗言。”
然而,她也知,皇帝已非昔日之君,权力的诱惑,早已让他不再轻易信任任何人。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
李慎言再次上奏:“陛下,镇北王承泽虽有战功,然其手握重兵,久居边关,若不加以节制,恐有不臣之心。臣请陛下,收回其兵权,以安朝局。”
皇帝沉吟不语。
就在此时,皇后步入殿中,身后跟着一名内侍,捧着一份奏折。
“陛下,臣妾有一事禀报。”
皇帝抬眸:“皇后有何事?”
皇后上前,将奏折递上:“此乃镇北王所书,臣妾以为,陛下应亲自阅览。”
皇帝接过奏折,展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那奏折上,赫然写着李慎言已暗中与北狄残部勾结,意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