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梦里有什么。
但是能听到周围的狞笑，那种感觉十分压抑，让他透不过气来。
想要醒来，又睁不开眼睛。
他好像被迷雾围着，周围好像很多人看着他，在大声地讨论，肆意的讥笑。
可是他动不了，也看不见。
直到听到耳边传来声音。
“李凡，李凡？”
猛然睁开眼睛，李何站在他身边。
“你喊什么？”
“我喊了吗？”
“我在隔壁院子里都听到了，你说你喊了没？干什么？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李凡摇头，“不知道。”
“啥？”
“我没看见我梦见什么了，我感觉我才刚睡下，做梦都还没开始呢。”
李何看了一眼外面黑下来的天。
“你从下午离开就一直睡到现在，少说也得两个时辰了，你说你才睡下？”
说着话，李何给李凡把脉。
“你这脉搏，你是惊吓过度啊，梦见什么就一点不记得了？”
“不记得。”
“你这情况不对啊，你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要不你跟我去求见白婆婆，让她给你看看？”
“我觉得你自从回来之后，就不太对劲儿啊！”
李何看着他，“今日晚了，明日你跟我去看看。”
“好。”
李凡答应着，但等李何离开后，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来到院子里，坐在躺椅上，想着刚才梦，除了那一团乌漆嘛黑的雾气，什么也没有。
就这么熬到天亮，李何过来带着李凡去找白婆婆。
但才一出门，就看到了侍卫疾步而来。
“怎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人一看问话的是李凡，便开口。
“疆域的长息镇，我们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死了，无一活口。”
李凡震惊，“你，说什么？全部死了？之前和我一起的那六个人，就留下来等消息六个人，全死了？”
“对，我们现在就要去见王爷呢。”
李凡，“我和你们一起去。”
又转身跟李何说。
“白婆婆那我先不去了，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那边的情况，没人比我更加清楚了，我得去。”
“等我回来，再去白婆婆那！”
李凡说完就走了，李何伸手都没有拉住人。
“你自己的身体，看看你都没时间啊，你干什么啊。”
李何说完这话的时候，李凡已经走远了。
他只能转身就回去帮李凡关上门。
关门之前，李何看到李凡的院子，十分规矩整齐，都是李凡自己动手整理。
他说他比喜欢自己的院子进来陌生人，一律的打扫什么的，都是他自己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