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闺女。但他没家,父母早亡,兄弟姊妹没有,他就是孤身一个。他怕孤独,可更怕那种明明两个人在身边,却像隔着座山那般的沉默。
“你说得轻巧。”何雨柱声音低哑,“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易中海微微一笑:“我虽然不能替你做决定,但我看人还是有些准头。秦淮如,不是没良心的女人。她这点软肋,是她的性子,不是坏心眼。”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连挂钟都只剩滴答声。
何雨柱盯着那盏灯泡,眼神渐渐有些发直。他想起秦淮如的笑,想起她半夜过来送姜汤的模样,也想起那晚她坐在灶前,袖子撸到胳膊肘,一脸认真切菜的专注模样。可也记得她缩在贾张氏背后一句话不敢多说的样子,眼神闪躲,像是在逃避某种无法抗衡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