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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低着头,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他这一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永远可以撒娇蒙混过去的小孩,也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怒火,是多么令人窒息的东西。
就在这时,秦淮如从屋里匆匆出来,脸上带着焦急:“雨柱,怎么回事?你吼孩子干嘛?”
“你问问他干了什么!”何雨柱毫不退让地看着她,声音没有一丝缓和,“他刚才差点戳瞎了那条狗的眼睛,用炭头!你再护着他,他以后能干出什么来你心里有数没有?”
秦淮如脸色一变,转头看向棒梗:“棒梗,你真干了?”
棒梗咬着牙,眼泪像止不住地涌出来,但还是不说话。
何雨柱继续:“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踢狗,这次炭头,下一次呢?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