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但棒梗不一样。他不是不晓得,院子里哪个孩子最滑、最赖、最阴。他曾试图靠温和的方式去接近棒梗,但那孩子骨子里的桀骜,远比他想象得要深沉。再联想到狗伤人的事,何雨柱的心里便浮出一个越来越清晰的画面——那孩子不是被动惹事,是主动寻衅,逮着机会就挑衅。
那天狗发狂似地扑向秦淮如时,他虽然第一时间拽住了狗,可狗的牙早已嵌入那女人的小腿,那种撕扯皮肉的声音至今仍清晰在耳。何雨柱表面沉默,心里却明镜似的,狗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它平日里连鸡都懒得追,怎么会对秦淮如那般咬牙切齿?
如今思来,除了棒梗的“调教”,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