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这锅灶的香气圈住。
而他,何雨柱,决不容许这场“做菜”的征战,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何雨柱从厨房里出来,嘴角还沾着点面粉,他抬手抹了一下,动作自然地仿佛抚去的不是面渣,而是心头未了的执念。
香油葱花饼做完了,千层酥饼也成功压得住场面,但他心中仍觉缺了点什么。不是份量上的不够,也不是花样上的稀薄,而是那种能让整桌菜呼应起来、彼此成就的东西。他走在院子里,像是在踱步,却也像在等某个灵感从空气中自己跳出来。忽然,他鼻尖一动,那股略带辛辣的幽香若隐若现,不是别的——是大蒜的味儿。
他脚步一顿,眼神随即凌厉起来。就是它。
“大蒜。”他轻声呢喃,像是找到了谜题的最后一块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