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头,买点囤着。”他回得简短,边说边用手比着粗细、看着颗粒。他挑的是老玉米,干透了的,适合磨面,也好存。
装了一袋,他又走去卖红薯干的小摊,挑了些软糯的、晒得金黄的,整整一斤。摊主见他买得多,还给他多添了几块。他笑着谢了,拎着袋子往回走,步子不快,每一步都沉稳。
这不是单纯为了吃,这是为了给她换换口味。
他知道她前几天胃口不好,吃不下干硬的窝窝头,而红薯干泡水煮粥,甜软适口,是她小时候说过最喜欢的东西。
“人哪,要是连点喜欢的东西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想起她那时眼神中的闪光,那种哪怕一秒钟的喜悦,都让他觉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