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腿还能不能留下来都难说。”
冯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把门拉开一点:“进来。”
值班室里味道难闻,混着汗味、油渍和陈年霉味。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发黄的账本,小心翼翼地包在油纸里递过来。
“你拿去看,别留手里太久。”他低声说,“里头有年头的记录,那年他伙同两个库房的,偷了一大批钢件,账上糊成‘废料清理’,可你一比仓单就知道对不上。”
“那你为什么一直留着?”雨柱翻着账,随口问道。
冯老头冷笑一声:“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翻船。我不怕他,但我怕一无所有。”
雨柱点点头,将账本小心包好:“这次我收下,不为别的,只为咱们院里那些年被他害过的人,也为了我屋里的人。”
冯老头摇头笑了笑:“你是疯了,也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