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现在就是谁可怜,谁有理。
段宁扁了扁嘴,觉得崔玉窈给她弄得还不够,自己动手又把领子扯乱了些。
觉得还是差点意思,索性撕拉一声,把袖口撕出来条大口子。
“玉窈,这样看着,是不是我比那个老刁奴,更像是挨欺负了的?”
“.......像。”
府医来了又走。
给秦霜敏开了药,小丫鬟抹着眼泪下去煎药。
秦朗给小妹掖了掖被角,转头对崔玉窈和段宁拱手道谢:“今日多亏了你们,我替小妹谢谢你们。”
“我们和霜敏是好友,秦大哥你客气了。”
秦霜敏重新躺回自己温暖的被窝,缓了这么一会儿,脸色好了一些,只是熬药需要时间,这药不下肚,身上的热度依旧下不去。
“到底怎么回事?祖母为何要罚你?”
屋内没别人,秦朗拧着眉沉声问出口。
秦家老太君一向偏心大房,二房心里清楚,但碍于孝字大于天,也都一直忍着。
这次老太君实在是罚得太过了。
秦朗脸色不是很好,他都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晚回来两日,他是不是看到的就是妹妹冰冷的尸体了。
他嘴唇崩成了一条直线,手掌也握成了拳头。
心中在想,或许等父亲母亲回来后,有些事,是该提一提了。
躺在榻上的秦霜敏嘴唇动了动,没回答秦朗的问话。
似是有什么顾虑。
段宁性子直,直来直去问:“我听说是因为你打了秦霜回,秦老太君才罚你的?我相信你不是无缘无故会动手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
秦霜敏还是闷声不说话,只是在看向崔玉窈的时候,明显眸光闪了闪。
崔玉窈察觉到秦霜敏目光异常,袖口下的指尖随之蜷缩了下。
心中有些纳闷。
难道霜敏这事,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