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秋风的。”崔氏和蒋氏被说得脸皮一阵火辣辣的热。
可这二人心里不服,说是长辈,但宋今瑶母亲是老太君第一个孩子,成婚生子又早,说到底她们也没比宋今瑶长几岁,凭什么不能说了?
更何况宋今瑶确实是大包小包的往回拿,燕国公府还没分家呢,只要是国公府出去的东西,合该都有她们一份,凭什么便宜了宋今瑶一个外姓?
“你,你们,简直是无知......”
大舅母周氏气的大喘了口气。
她一见两个弟妹的神色,便知对方心中存了什么龌龊贪婪心思。
可这一句“无知”让二舅母崔氏更不服了,她是清贵世家的女儿,饱读诗书,怎会无知?
于是,崔氏也彻底黑下脸来,斜瞪了周氏一眼。
“大嫂,你别以为你是长嫂,就能不留脸面地说道我们,如果我们说错了,那甘愿受罚,但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又凭什么如此说我们?”
“一个薄薄的红封罢了,还能装几个子儿。宋今瑶可是大车小车的往回拉的,我看你就是和两个老的一样,偏心偏得厉害!”
“几个子儿?”大舅母周氏被气笑了:“那你拆开看到底是几个子儿!”
“还有,别以为那马车上的东西都是父亲母亲给的,那大多数是长姐当年的嫁妆!穗穗母亲的嫁妆,难道不该拿回去吗?”
闻言,二舅母崔氏和三舅母蒋氏脸上闪过一阵尴尬,她们还真不知道嫁妆这事。
但......
那又如何?
宋今瑶小气的就给每人一个红封,那么小的轻飘飘一个,连个银锭子都装不进去,能有什么贵重东西!
二人掏出红封打开,正想着一定要打打周氏的脸,看周氏还怎么偏着心眼说话!
然,下一瞬,二人齐齐瞪大了眼珠子。
“怎,怎么会这么多?”
“二嫂,一,一千两......银票”难怪红封掂量着这般轻,竟是银票!
三舅母蒋氏错愕惊呼。
一千两其实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并不多,但问题是......
燕家人多呀!
二舅母崔氏不信邪,她孙儿的红封还在她怀里揣着,她觉得孩子的红封,宋今瑶应该也就是往里面塞了个铜板。
“二百两?”也是银票!
天呐!
燕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宋今瑶难道今日撒出去至少小两万两?
宋今瑶不就是个守寡的落魄户吗?
怎么会有这么多银票?
崔氏和蒋氏二人脸上一阵难堪。
刚刚她们还嘲笑宋今瑶的。
现在脸上不止火辣辣的疼了,她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了吧?被打脸了吧?还说人家是打秋风来的吗?”
大舅母周氏对着两个弟妹嗤笑了声,甩着帕子离去。
能见到两个弟妹吃瘪,周氏心里一阵舒畅,回去跟自家男人说的时候,笑个不停。
看那眼皮子浅的两个弟妹,往后还敢不敢背后说穗穗坏话!
她可是知道的,穗穗跟着老六制冰,少说也挣了八万两。
而这时候,天已经黑沉下来。
宋今瑶回府的马车也走到了宋府拐弯处,她隔着车窗,同送她回来的小舅舅燕北宸告别。
红封是沈清墨跟着一起包的,她把好奇压到了现在,终是忍不住说道:“母亲?今日去燕府花费了不少,母亲手中若是紧张了,我这里还有银子,全拿给母亲。”
沈清墨不知道宋今瑶靠着制冰挣了银子,全当对方此次发出去的那些红封,是把家底掏空了。
“哪能动你的银子?放心,母亲手中还有不少银子呢,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宋今瑶别有深意地道。
奇书上还有一个粗盐改细盐的方子,等过几日她就要同小舅舅把细盐推入市场,往后的银子定是还不会少。
所以,银子,她是不愁的!
不过,这小小一件事,让她再一次体会到了沈清墨的孝心,心里很开心。
亲情,不一定非要有血缘关系!
刚思及至此,马车停稳,宋今瑶就听到自家府门前传来一阵哭嚎。
宋今瑶先是心一紧,急忙由白霜搀着下了马车。
借着府门前的灯笼,宋今瑶只瞧见眼前黑影一闪,大腿就被抱住了。
是老四陆川那个白眼狼儿子!
“嚎什么嚎?老娘刚搬新家,你就嚎,欠揍了吧?”宋今瑶气不打一处来,甩了甩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