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说的痛,她既希望母亲早死早解脱,又渴望母亲有天能彻底好起来,这种双重矛盾之下,温九龄突然给她来这么一句,她能不难过不胸闷吗?
一口气差点没憋住,林可怡足足过了十分钟才回复:既然你喜欢头顶草原,那我就祝你草肥马壮吧!
主人房里,温九龄眯起了危险的眸子,正好余然冲完凉出来,撞到他这眼神,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我又怎么了?这是想杀我还是想吃我?”
温九龄微微一笑:“吃。”
他要这么说,那她今晚就不睡了哈!
一夜纵欲,余然第二天起来时腰都是酸的,腿也是软的。
也不知道温九龄昨天晚上发了什么疯,跟个打桩机似的一直在笃笃笃,笃笃笃笃,她后来都麻木了,又被他笃醒,声嘶力竭了多回,那臭男人才愿意放过她。
臭男人已经不在房里,床的另一边凉凉的,温曼妮也不在婴儿车上,一看时间,哦豁,已经十点半了,难怪连曼妮也起来了,都这么晚了!
简单洗漱出来,在客厅里碰到林可怡,余然顺口问了句:“温九龄哪去了?”
林可怡欲言又止且一脸娇羞。
余然停住,怎么,温九龄这是有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