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你太厉害了!”
“温先生你缺徒弟吗?我要拜你为师!”
“又赢了!温先生我是我偶像!爆头!哇!中了!”
“啊啊啊啊啊就是这个混蛋刚才枪枪爆我头!快快快上面上面!左边左边!啊那个鸡贼他匿了!”暴躁的余然。
温九龄摁住她,将她搂在怀里轻笑:“他跑不了。”
“然然,你看着。”他轻移鼠标,动作优雅,蓬,躲在草丛里的小鸡贼被他枪爆头!
余然高兴得搂着他直亲:“啊温先生你好棒!带我吧!带我吃鸡!我也要吃鸡!”
新手带着老手,游刃有余地吃了几把鸡,最后余然心满意足,关掉电脑,余然一脸崇拜,捧着温九龄的脸一脸花痴:“怎么办温先生,我越来越崇拜你了,突然想叫你一声爷爷!”
温九龄打她屁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余然,我是有底线的!”
“好的金主爸爸!”
“嗯?”
“好的亲爱哒!”
吃饭,回家,余然的笑容一直没从脸上撤下来过。
回到家里,年年从阳台跑过来,一脸兴奋:“妈咪,爸爸!爸爸!”
余然将儿子抱起来放腿上坐,嗯了一声:“对,他就是年年的爸爸。”
“爸爸抱!举高高!骑马!”年年打开门跑出去。
余然连忙跟上,跑到小区门口,温九龄的车子已经不见了,年年伤心大哭:“坏爸爸!坏爸爸!打爸爸!”
余然想打电话给温九龄让他赶紧回来,一摸,手机落家里了,没拿出来,只能先哄小家伙,小家伙哭得昏天暗地,最后抽抽噎噎的趴在余然肩上睡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还委委屈屈的喊爸爸。
余然将年年抱回家里安顿,抬手给了自己几巴掌。
把余女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扇自己耳光?受什么刺激了?吃错药了?”
余然眼泪流下来:“我想让他们父子相认。”
“那就打电话给阿九!现在就打!”
余然摁住余女士:“他现在开车呢,这消息太刺激,我怕他在路上出事。”
“那等两个小时后再打?”余女士提议,“你要是没胆子打,担心他生气不原谅,我帮你打或是让你爸打。”
“阿九是个好孩子,会给我们三分薄面的。”
“至于你,阿九生气,不原谅你,也是你自找的!活该!”
余然心里苦,难道她要告诉余女士:妈,我当初跑路是有原因的,因为温先生之前只把我当成暖床的工具,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个人!
她要是向父母吐了这盆苦水,温先生只怕是连这道门都进不了,更别说跟年年父子相认了。
“我再考虑一下吧,实在不行,就让妈帮我说。”
更何况温家老太爷又出来横插一脚,他看不上她,但年年这么可爱又是他们温家的骨血,到时候分分钟要小不要大!
要是年年被温家强硬地要回去,她这辈子恐怕都见不到小奶年了!
不行,要再慎重一些,不能冲动,一定一定不能冲动!
可是年年哭着问她要爸爸的样子,真的好可怜啊!
这一晚,余然被折磨到头秃。
三天后,曾华又带了五个人过来签合同,顺便把白雪连续三天到扶贫办堵人的事提了一嘴,脸色不是很好。
余然当机立断,利用总经理的职务,把白雪和陈蓝以及韩娇娇都叫了过来,郑重其事向她们三个介绍了曾华:“这位是曾华同志,市扶贫办的,我跟扶贫办公室签订了帮扶协议,我知道各位不服气,所以扶贫办带过来的客户,一律不列入竞赛成绩。”
直接喊话白雪:“白小姐你有这时间去截我胡,不如多花点时间去寻找新的客户。”
白雪脸色爆红,她没想到余然会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直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明。
陈蓝看向白雪,一脸不赞同:“白雪,你怎么能……唉!”
替白雪求情:“余总,白雪也是太重视这次竞赛才一时走了歪路,对不起,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白雪却不领情,红着脸道:“够了陈蓝,别说了,我不需要你帮我求情!商场如战场,本来就这么残酷,而且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我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达到我的目的,我除了手段不够高明让余总发现了之外,我不觉得我有错!”
余然摇了摇头:“是,没错,你没杀人也没放火,可你的行径,已经损害了集团的整体形象。”
“你问问扶贫办的同志,要是没有我与他们事先签下的合约,他们还会不会跟我们集团合作!”
“一个企业,要做多少工作才能让官方认可,为此我跑了多少次村里?跟扶贫办开了多少次会议?你倒好,三天就把我好不容易挣下来的好感全败光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