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放下了手里的草药,去了盛筱筱的房间。
只看见陆景琛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燥热,还有被他牵连的杯子也在那里被摔碎了,闫洋洋看见那个杯子不禁有些肉疼,那可是一个特别有名的画家,帮他画的陶瓷杯子,那一套,可以算得上是无价啊,早知道他们这么莽莽撞撞,当时就应该换一个杯子的。
盛筱筱看见闫洋洋来了,立马就喊的闫洋洋回过神来,“师傅,快来看看,陆景琛他怎么了?”
闫洋洋提起手来,也没有把陆景琛往**扔,就躺在地上,盛筱筱一直拉住陆景琛的手,吓得手上全是冷汗,但还是一直担心的看着陆景琛,深怕出点什么意外。
闫洋洋把了把脉,然后翻了翻眼皮,果然中医治病都是这个套路,之后看了一眼盛筱筱,仔细斟酌的说了句,“他有病。”
盛筱筱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当然有病啊,谁没病躺这?”
闫洋洋笑了笑,“着什么急啊?”
“他这应该是躁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