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及时前来密告此事的人,自然又是詹事府的太子冼马吕茂才。
如今吕茂才已经退了下去,殿内只剩朱厚熜与黄锦二人。
片刻之后,朱厚熜忽然又看向黄锦,开口问道:
“对了,严嵩去了大同之后,严家近况如何,是不是不太好?”
“皇爷果然料事如神,的确是不太好,听闻严家在京城的产业已经损失了十之八九,其他的事情奴婢倒没听说。”
黄锦躬身答道。
“倒是朕近日的注意力全被郭勋的事占据,鄢懋卿又搞出了一堆幺蛾子令朕目不暇接,一时竟忽略了此事。”
朱厚熜微微颔首,
“既然严家的产业已经几乎损失殆尽,那么严嵩的家眷怕也很不好过。”
“尤其是那个严世蕃,平日里骄横跋扈,恐怕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见着严嵩失了势,自然有人想趁他病要他命……”
说到这里。
朱厚熜忽然又自得的笑了起来,击掌赞叹:
“鄢懋卿真是善体朕心,能先时而谋,竭股肱之力以纾朕忧,实乃干国之器!”
“朕果然有先见之明,这个特权,真是给对了人!”
“所谓能者多劳,这回再给他点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