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请教当时的经过,以便将此事详细记录下来以供参考,不知是否方便?”
“……”
鄢懋卿与高拱对视一眼,这可不是能乱说的事,于是鄢懋卿笑道:
“上官,你虽已授翰林院修撰一职,但任职时间尚短,应该还担不起修撰实录之事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鄢年兄。”
沈坤闻言尴尬一笑,又正色施礼道,
“在下的确有些私心,只因在下的家乡淮安府,时常遭受倭寇海贼袭扰,因此希望从二位的经历中汲取一些宝贵经验,以求寻得一个能似降服鞑靼一般解除倭患的两全办法。”
“请二位年兄放心,日后若在下想出了法子,上疏献策皇上时,一定署上二位的姓名,绝不独占功劳。”
“……”
这不是功劳不功劳的事,而是倭寇海贼的问题与鞑患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怎可同日而语?
不过看到沈坤眼底深处那异常坚毅的目光。
鄢懋卿似乎已经明白了沈坤为何在历史上会成为一个杯具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