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将鄢懋卿逐出豫章书院,未必不能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为的就是在这次馆选中避嫌!”
夏言道,
“伯元贤弟有所不知,鄢懋卿在殿试中的答卷内容,与这回呈递的馆选文章大相径庭,冲突之处不胜枚举。”
“一个人的想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不是受了指点又是什么?”
说到这里,夏言又起身从不远处的书案上拿来一页折起的纸来递给高时:
“伯元贤弟请看,这就是鄢懋卿的殿试答卷。”
高时展开粗略看了一遍,脸色已经发生改变:
“此等奸邪之徒,实属世间罕见!”
“不错!”
夏言颔首说道,
“严嵩虽狡猾奸诈,从未公开支持皇上玄修,但却将皇上玄修时所赐的沉香水叶冠用轻纱笼住,每次面见皇上必戴此冠,极尽逢迎之能。”
“此獠与严嵩乃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高时点头表示认同:
“这……此等奸邪之徒本就是个祸害,若日后进了朝堂,与严嵩联手只怕害上加害,不知阁老打算如何应对?”
“呵呵。”
夏言捋须而笑,
“伯元贤弟,你说若是这封殿试答卷不慎泄露出去,鄢懋卿就算选中了庶吉士,又是否能够熬到散馆之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