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看得起,晚生就不客气了。”
“进宫之前,晚生想先炼制几粒书中提到的聚气散,若是侥幸能够练成献于皇上,必可讨得皇上欢心。”
“炼制聚气散所需的墨叶莲与蛇涎果价值不菲,晚生粗略算了一下,大约需要花费五百两银子,请翊国公务必成全。”
这回换成郭勋怔住,笑容完全僵在脸上:
“景卿小友,你方才不是说过书中的内容皆是虚构么?”
“翊国公方才也说过,欣望慈光说法身,法心非假亦非真。”
鄢懋卿斜睨道,
“如果晚生没记错的话,翊国公方才还说过,不管是天上飞的海里游的,还是金银珠宝珊瑚玉石,只要翊国公能够办到,定会全力支持晚生。”
“倘若翊国公连这区区炼药所需的五百两银子都供不上,晚生只怕很难相信翊国公日后能够兑现承诺。”
“如此,翊国公可就不能怪晚生到了皇上面前时,再临阵退缩、甚至胡言乱语了。”
郭勋当然不会知道,鄢懋卿早就已经猜测到他如今身陷困局。
刚才又见郭勋那般无所不用其极的引诱自己入套,鄢懋卿自是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郭勋自以为吃定了鄢懋卿的时候。
鄢懋卿又何尝没有吃定郭勋?
只是此前没有被逼到这个份上,鄢懋卿不愿无缘无故沾染这个因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