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从没告诉过程诗节是他做的菜。他的声音逐渐变小，“就算不知道是我做的菜，总归是我送的吧，我的心意怎么就只值得你吃一点点吗？”
程诗节停止吃面的动作，看着他哈哈大笑，“骗你的，我的舌头也不傻，菜的味道不一样我尝不出来吗？”
“你竟然知道？”
程诗节点点头。聚馥斋的手艺，尝过便不会忘记，而且赵叔厨艺多年，能做到形似却难以做到神似，没有多年功夫根本学不成。
虽然程诗节也是厨艺地段选手，但是总归见过世面，刀工和味道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她的眼神向来很好。
只是陆芫不说，程诗节也不好说，她怎么能猜到是陆芫亲手做的，她还以为是聚馥斋的实习生做的，为了保全陆芫的面子从没有开口说过。
“真的很难吃吗？”陆芫的声音更小，气势也不复刚才，毕竟他对自己的厨艺半点信心也无。
程诗节摇摇头：“不难吃不难吃，我每次都吃得很干净。”
陆芫一脸不信得样子，“这样吧，我明天重新给你做一顿，怎么样？”
程诗节慌忙摆手，问他要不要吃面妄图转移话题。
陆芫上一次做菜得是好几个月前了吧，她明天还想好好地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