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他们干些力气活了。”谁敢赢他的钱,他敢让那人全家死光光。尤其是那些来自山口组的日本人,更他妈的操蛋,全赌场的姑娘他们全上遍,还想拿干股。三爷在的时候他不敢动手,三爷死了,他要是让那几个日本人占他的便宜,那他就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而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猴子答应一声,忙向外跑去。丁富贵迅速套上衣裤,从办公室抽屉的夹层里掏出一把枪,选了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匣,装好枪,将枪别在裤腰带上,看看躲在被子里不停发抖的女人,发出嘿嘿的笑声,拉开门大踏步走出去。那个人该死,屋里的***也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一想到杀人,他浑身热血沸腾。
只玩百家乐的西方男人是戴维斯,他来这已有近一个小时时间。在一个小时时间里,他只压错三把,其它全压中,面前已是一大堆筹码。在香港赌场,一把十万已是惊人,他却每把至少在三十万以上。如此豪赌反观他脸上毫无得意之情,盖因他想起比他小的多的年轻人一把输赢数十亿美元,他不过是区区几十万港元,人和人的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他留在香港就是想拜东哥为师,学习赌牌技术。但东哥说什么也不肯收他这徒弟,被他逼的无奈,有次在他面前露了一手,并告诉他,如果他也能做到这点,东哥就收他这个徒弟。两副新牌去掉大小王,共一百零四张牌,等他洗完,东哥竟然分毫不差地将每张牌的点数和花色说出来,这该是何等惊人的记忆力和听牌能力。他将这两副牌仔细地检查了几遍,没见分毫的破绽,更何况这两副牌是他洗的,东哥根本没插手,想证实他作弊是不可能。他自问一副牌都记不全,可人家能记两副牌,这样的人他只能用天才来形容。
最近这段时间,他不停地练自己的记忆力和听牌能力,期望有天能达到东哥的水平,成为他的徒弟。可他哪里知道,论赌牌手法和技巧,他千方百计想拜的师傅固然差他太远,听牌术,东哥更是狗屁不懂,唯一比他强的是东哥的特异功能,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东哥世间无敌,透过手掌感知物体的本事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东哥所依仗的这两项别人想学也学不来。所以,他才不愿做戴维斯的师傅,不是他不想教,而是这项特异功能根本无法在戴维斯身上复制。
一想到东哥那震古烁今的绝活,戴维斯就感到自己在人家面前连提鞋都不配,这更加坚定他跟随东哥的决心。他不相信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东哥的高度。好在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提高自己。
此刻,他微眯着眼注视着赌场经理。在东哥面前,他这点赌术狗屁不是,但在他眼里,赌场经理的赌术又何尝能入他的法眼。
根据百家乐的规则,散家的注数总额小于他的赌注两万,赌局不能进行。赌场经理见没人跟他赌,自然不能让他砸了摊子,就上来跟他对赌。没想到戴维斯今天过来纯粹就是***,见赌场经理下场,自是求之不得,各种赌术全用在上面,现在已连赢二十八把。
其他的赌徒见他手气如此壮,反倒跟着他一起下注。庄家望着眼前堆成山的筹码已满头大汗,手颤抖着不敢揭底。
众赌徒见他死活不敢揭盅,脾气暴躁的人吆喝道:“快揭,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头一遭,我们还等着赢下一注呢。”
一矮个青年道:“他这老小子的**都快被爆成盲肠了,哪有种再揭牌。”
边上一人道:“娘的,生就是个没***的种。这么大个赌场,连牌都不敢揭,趁早关了摊子,收拾好回家坐月子去吧?”
另一人笑道:“这老弟好讲笑,男人怎么坐月子,难不成这里的男人全是人妖,男人女人那东西齐备?”
他的话引得众赌徒大笑。自古以来,开赌场的只有挣别人钱的份,没想到他们今天跟着眼前的这人反倒挣赌场的钱,岂不是痛快之至。
有一位老者看来知道赌场的不少情况,劝道:“大家已赢了不少钱,见好就收吧,赶紧去兑换筹码,拿了钱走人,疯子来了,大家全走不脱。”
先前那脾气暴躁的汉子说道:“要拿钱也得把这局揭开才是,总不能该拿的钱不拿,让赌场占天大的便宜吧。”
他的话获得很多人的赞同,见赌场经理还不开牌,矮个青年喊道:“上去一个人把他的手搬开,揭开一看不就知道到底是谁赢了。”
在场数十人听到矮个青年的话,顿时相互打量起来,要是放弃这盘的赌注,拿上钱走人,心里不甘。他们见到戴维斯连赢十几把后开始跟在他后面下注,刚开始还不敢多下,到后来,赢的越发多,他们的胆子也大起来,赌注越下越大,到这把,他们也像戴维斯般把手上所有的赌注全下进去,自然希望大赢特赢,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但像矮个青年所说的那样上前制服赌场经理,又没那个胆量,这家赌场的老板可是疯子,做起事无法无天的恶徒,本地知道疯子大名的人还真不敢放胆与疯子作对,心里均盼别人上前去,自己捡个便宜。
边上那人对矮个青年说道:“你的话甚是有理,要不,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