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垒,若是一方的主帅先没了信心,将领们哪还有斗志打仗?
韩瑗等人一边商议着,一边等着褚遂良回来。
“褚相,如何?”
褚遂良摇了摇头:“老夫去迟了一步,房遗爱先一步将报纸进呈给了陛下,并且说动了陛下,论圣眷,就连老夫也不及房遗爱啊,玄龄公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韩瑗等人其实都与太原王氏和河东柳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闻言不由有些失望。
褚遂良见状,开始鼓劲:“老夫觉得房遗爱将柳奭一案刊印在了报纸上是双刃剑。”
“房遗爱此举固然是想将罪责推到皇后身上,可是他也诋毁了河东柳氏和太原王氏的声誉。”
“若不能阻止房遗爱,这一次是河东柳氏和太原王氏,下一次呢?”
“崔义玄等人的态度不是含糊不清吗?我们正好借此再游说他们,或有奇效。”
韩瑗等人听了也觉得有理,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得。
“褚相说的是,报纸一出,长安的百姓议论纷纷,可是百姓又不能上朝议事,说到底还是要在朝堂上掰手腕。”
“只要反对废黜皇后的声势浩大,陛下就算有废黜皇后的意向,也不能不顾及朝堂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