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其桑乾有言再先,今以十阵赌输赢,两方人无比是比个高低上下,我跟你小子也没仇没恨的,你怎么如此心怀叵测,要对我下此毒手呢?
既然你小子坏了良心,留你不得,这是你的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那我就送你回阎王殿报到去吧。天山隐者想于此,便把举起的大鼎抡起来,从脑后猛力扔了扔了过去。
呼的一声,那大鼎落下的刹那之间,正好砸在奋力扑过来的杨大力的头上,三千三百一十六斤重的大鼎,一下子把个杨大力砸个脑浆迸溅,身首成了个肉泥烂酱,惨不忍睹。
在场的人一阵喧哗,瞠目咋舌,看此血肉横飞的场面,无不寒脸失色,毛骨悚然,谁都得承认,是他杨大力在找死,若是他不暗害天山隐者,会能自碰天落,自寻灭亡吗?就连大寨主桑乾,也感到理亏,眼睁睁看着杨大力没得好死,也没法为他搅扰讨理。
知相的大寨主桑乾,虽心里怨恨天山隐者,但也不能表示出来,为能抹得开脸,急忙过来,假意给天山隐者赔礼道歉,谦恭地说:“老人家,您可别往心里去呀,我桑乾可没叫他杨大力这么干。这是他擅自作主,独出心裁,自以为是,才咎由应得,有了他这个报应......”
天山隐者接口笑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谁不知道大寨主是个响当当的‘正人君子’,焉能让他干出这种不耻人类的事。唉,不过老朽也算失手了,本打算惩治他一下,因为那大鼎实在是太重,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一个不留神,大鼎从手中脱落,掉了下来,没想到怎么这么巧,正好把他砸成这般模样。
“这大鼎有灵性,因为它是神佛之灵物,乃供虔诚的人焚香而用,岂能容忍他杨大力任意举大鼎,与人争强斗狠,以赌输赢,如此亵渎神明,上神才给他以严惩,以告世人,凡是心怀叵测做恶者,皆以严惩不贷。这就叫,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
天山隐者说到这里,故意咳嗽一声,叹了一口气,忧伤地说:“这真是造孽呀,造孽!”然后摇头晃脑,回归到西厢房李侠那里。
桑乾看天山隐者杀了他的人,还在他面前冷嘲热讽,如此卖乖,虽然心中有气,狠不得能把天山隐者生吞活剥,为杨大力报仇雪恨,但是却对他无可奈何。因为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既然头一阵输给了人家,即使有着怨恨,也只得承认输了。
桑乾命人把杨大力的尸首抬走,喽兵过来一咧嘴,说抬不走了,因为尸首已成为肉泥烂酱,皆粘到地上了。桑乾没办法,命喽兵拿锹予以收拾,然后一点点撮到筐里,抬到后山给埋了。
这头一阵,桑乾叫杨大力出来,本想用他惊人的蛮力,以征服李侠一方,给他一个震慑,赢得头一阵的开门红,为自己的人鼓舞人心,好让他们振作精神,屡战屡胜,能为自己长脸,以达到原定的目的
他哪里会想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头一阵不仅输了,而且还输得这样惨不忍睹,触目惊心,犹是给了桑乾当头一棒,大大削弱了他方的士气。按照原定方案,第二阵是请邀来的“浪里惊魂”韩之剑上场。
桑乾扪心自问,如今头一阵输得这样惨,杨大力不仅死于非命,而且尸骨无存,这是否能给他韩之剑带来心里阴影呢?既然他许诺上第二阵,如今他看到杨大力死的惨状,是否会心有余悸,临时变卦不出第二阵呢?天啊!若是那样,我,我桑乾的脸面可是丢大了!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注目看着韩之剑。韩之剑会意,出来站立,冲着二少李侠一抱拳,客气地说:“李大侠,韩某这厢有礼了!”
二少李侠看韩之剑也来凑此热闹,急忙走出,予以还礼,说道:“这不是荷叶岛韩大寨主吗?”
“正是在下,李大侠,前者在空明湖相遇,在下已领教过李大侠的武艺。这第二阵既然有我来主持,我想变个法与大侠较量一番,不知大侠意下如何?”
“大寨主,既然不想动武,哪你我较量什么呢?”
“李大侠,你随我到后山......”
正是,头阵大力已惨死,又来故人欲交锋。若知韩之剑带二少李侠做什么,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