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房门。
……
……
堰塞湖后方的院落。
张云溪依旧被捆在地面竖着的杆子上。
他依旧赤身裸体,不着片缕。
相对比前两日,他脸上全都是被生刻出来的符,显得面目全非。
阴月先生站在张云溪面前,开始用刻刀在他的胸口画符,血继续流淌,随着一张符落罢,张云溪的双目更显得空洞。
良久,当张云溪一个激灵,眼神恢复清明时。
阴月先生神态淡然,说:“死并不可怕,生既是死,死既是生,可怕的是死后无路可走,彻彻底底湮灭,再无来世。”
“不光如此,你的山门传承也彻底断绝,你是彻彻底底的罪人。”
“为了保住一个和你毫不相关的外人,值得么?”
张云溪依旧不言不语。
“还在嘴硬。”
阴月先生眼中再度浮现一股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