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包厢里其他女人的脸瞬间黑成一条线，就连孟笙都感到讶异……
刚才被程砚声搂过的性感女模涨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道：“这位陆先生，你这话就说得有些过分了吧？我们只是正常工作而已，什么叫难以下咽的东西？”
陆远臣瞳孔往女模的方向挪动，眼底的轻蔑和狠戾十足：“我的话很过分吗？据我所知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只要钱给得足够多，就可以出卖自身的灵魂和身体吧？既然已经来到这种地方供客人消遣娱乐，表面上还要维持纯净的样子？”
“漂亮无能的女人选择做「小姐」，俊美无能的男人选择当「鸭子」，这很符合你们这类人的生存之道。既然是卖笑的，那就要有个卖笑的样子，既然选择了自轻自贱，现在就没必要摆出一副自命清高的姿态了吧。”
那女模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她们这种在夜总会工作的少爷公主当然没几个是干净的，但就这样被人搬到明面上来说也太羞辱人了！！
周围的空气也随着陆远臣的话落凝带，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其余人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毕竟谁都清楚，面前这个人和陆氏集团的控股人倘若不是重名的话，那他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得罪得起的。
陆远臣目光重新挪到程砚声脸上，态度无足轻重：“我说的没错吧，程二公子。不过恕我直言，你挑的这几个雀儿，实在不怎么样。你这眼光还有待提高。”
程砚声发出一声轻笑，毫不在意陆远臣的讽刺和评价：“我的眼光就不牢你操心了，不过依我看你这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瞥了一眼孟笙，不屑道：“你怀里的这位孟小姐毫不避讳的说，算是我儿时的一个…玩伴吧！我没记错的话，她的性格很是糟糕呢。一言不合就能和男孩子们打起来，就连本人也遭过她的毒手。这样粗鄙暴力的臭丫头，尽然是陆总的菜？呵……”
孟笙听着程砚声的话：这个人竟然翻旧账吗！
陆远臣听完，脸上浮现淡淡的惊异，嘴角轻轻翘起：“噢？听程二公子这口气，你好像是输了呢，真遗憾没能亲眼看见你被爆揍的场面。”看向怀里的孟笙，笑道：“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厉害啊。”
孟笙轻抿着唇，儿时的那些事于她而言已经过去太久太久。那时候无忧无虑又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永远正义，但现在她的人生，她的性格早已和从前大不相同！
程砚声嘴角微微抽搐：“姓陆的，你在这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孟笙，她可是曾经堂堂的孟家千金，如今还不是沦落到低声下气来向我讨饭的地步？”
“桌上这些酒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可是自愿自罚三十杯呢，对吧孟大小姐？不过我这个人脾气有时可不太好，孟大小姐如果不喝完剩下的酒，那工作的事我估计就得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包厢里的人满是不可思议，毕竟孟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落难人家的千金。
而孟笙此刻虽然脑袋依旧昏沉，但场上的局势她还是能分得清的，她没想到会遇见陆远臣，更没想到他会突然参与进来把局面搞成这样。
如果她现在放弃，那就等于前面的酒全部白喝了！不行，她不能……
孟笙刚想说什么，陆远臣就先她一步开口：“呵，你指的是什么？是你的父亲因为怜悯而交给你的小项目吗？这种连零花钱都赚不够的项目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说着，换了一副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