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机变的士卒,最好是定州冀州出身的当地人,扮成附近的樵夫,猎户,农夫,可前往北邙军营中做些买卖,将北邙援军全军覆没的消息透露给北邙军中。”
“萧远吴猛,你二人继续派出飞龙骑小队切断邙军与燕京之间的运输线路联系。如此数日之后便可让北邙军心大乱。”
“杨晔,你安排守城墙的将士们轮流换岗,做好衔接,让士兵们都能休息好,也盯紧城外北邙军队有何动向。这几日全军上下好好休息,休养,等时机一到,就是与北邙大军决战时刻!”
公主和贴身侍女小白小青,公主亲卫队统领陈柄等人来到城内一处军营处,见众多受伤的士卒在此休息,养伤,等待着军中大夫医治。
营房中,众多受各种刀伤箭伤的士卒在那,到处都是疼痛的撕喊声。
“啊”
一阵痛喊声传来,公主走近,只见一年轻的步卒卧躺在席上,胸口处赫然中着箭,竟然过了一夜到现在还未拔出来。
难道是他,在我身后为我挡了那一箭?
公主记不清挡她那致命一箭的士卒长什么样,只记得一个年轻的步卒,胸口中箭,似乎正是眼前这人。
公主皱眉询问周围人为何还不给他拔箭。
周围将士见公主亲至,连忙行礼,那躺在席上的士卒也想起身,公主连忙止住。
旁边的将士说道:“昨日一战,受伤的将士太多了,军中的大夫都来不及处理。像我等受点皮肉伤,能自己处理的都自己处理。此人箭射在胸口处,大夫说一时半会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一旦拔出不慎,却有性命之忧,因此就禁止他自己拔出箭头。”
公主派人将昨日为她敷药处理伤口的医官请来,那位大夫一看,便着手拔箭矢的道具,准备要拔出箭头。
“小兄弟,忍一忍。”
大夫慢慢除去这名士兵的战衣,只见一支箭插在这年轻的士卒胸膛上,箭周围已经出现脓血。
“啊!疼!”
那名年轻士卒哭喊着,泪水直流,整个人不由得挣扎起来。
“千万别动,小兄弟。”
大夫一边用手缓慢拔出,一边拿出涂上药物的麻布贴在胸口上,还要用力防止其挣扎扭动。
突然间,一双玉手紧紧的按在这位士卒的胸膛上,更有一阵郁金香气扑鼻而来。
年轻士卒忍着疼痛睁开湿润的双眼,看到一位身着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华丽而又高贵的衣裳,肤色也和将士们一样长期军中风餐露宿如小麦色般,但长得又是那么好看的女子正重重的按住他的胸膛。
“这,真的是公主吗?”
年轻士卒曾在军中很远的地方看到过公主殿下,但也从未看清过公主的真面貌。
毕竟公主这样身份高高在上,岂是他这样的小卒能近距离亲眼见到的。
但他认识自己的队主幢主甚至连军主、校尉这样的大人物都在她周围,这些上级武将们都围绕在这位身份高贵的女子身旁恭恭敬敬,都不敢抬头直视她,在这军中也只有那位女子才有如此地位。
这位年轻的士卒并不知道昨日一战,就是他无意中挡住了射向公主背后的那致命一箭。
此时坐在他面前的尊贵女子不是身份高贵的大周镇国公主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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