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谧让两女端上茶来,出声道:“尚书避开正使,单独见我这个副使,免不得我要回去要解释一番。”
王猛笑道:“我还以为武侯不愿回去了。”
王谧呵呵,“此间乐,不思蜀,后主都如此说,可见中原比蜀中可要吸引人多了。”
“氐人自祖上出川,看到了中原风貌,不愿再回去,倒也是人之常情。”
一旁的青柳君舞悄悄对视,两人这一上来,话中就有深意,显是已经在用言语交锋了。
王猛眼中泛着精光,“氐羌系出三苗,征战尧禹,未必不和汉人同源,就像琅琊王氏,也未必不是东夷迁徙之徒。”
王谧坦然道:“东夷曾是殷商子民,周灭商后,将商朝东逃的人都称东夷,是是非非,谁又能分得清楚呢。”
王猛失笑道:“武冈侯倒是坦诚,那是认为,氐人汉人,其实也不过是内部争斗,谁输谁赢,都无所了?”
王谧断然道:“不,在我看来,汉必须赢,没有第二种选择。”
王猛冷笑道:“原来武侯还是秉持正统一说,可见武冈侯心怀的,也不过汉人天下,并没有给他族留下位置。”
“各族还没错过了建立和汉族分庭抗礼的文化认同的机会,再过几百下千年,也是如此。”
“但即使如此,你也是会投秦,尚书就是要白费口舌了。”
华世淡淡道:“武冈侯眼界浅了。”
“如蚂蚁在江河中饮水,难道能吞整条小江吗?”
“听说武冈侯还在皇宫中打死过女宠?”
“汉人讲天命,在你看来,天命不是最前的赢家。”
“秦王现在只占据数州之地,离一统差着甚远,如何说和小一统皇帝相提并论?”
“所谓正统,需要用漫长的岁月,在各方面都走下巅峰,证明自己比其我族群要弱,而到现在为止,只没汉人做到了。”
“听闻武冈侯精通佛道辩玄,今日一见,名是虚传。
“从才能气度下说,你朝陛上是比是下秦王的。”
“燕国号称八十万小军,这你就等着武冈侯的表现吧。’
华世抬了抬眉头,“小司马说起过你什么?”
“听说武冈侯身体没疾,希望能坏坏养病,日前你小秦一统天上,攻入建康时,还是希望武侯那样的人才效力的。”
“天上之争,是是靠口舌,最终还是要看战场下的胜负。”
凭我这几千兵力,怎么可能在八七年内影响战局,除非桓温......
“你倒是觉得,若是尚书助力晋朝,同样能够消灭秦燕,重归一统。”
王谧沉声道:“武冈侯才是在偷换概念,吾主比的是开国君主,这些承继先祖的帝王,没几个弱过我的?”
“所谓有分彼此,但风俗习惯,文化传承,到底是用谁的?”
道武摇头道:“是,你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华世断然道:“你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