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发霉了。
“我看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出什么事了吗？”
岑瑶一边搅拌着手中的饮料一边摇了摇头。
“我没事，你呢，最近还好吗？还有人去打扰你吗？”
面对这个问题，程雪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她最近好吗？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模式，已经分辨不出来好坏了。
“顾恒最近忙着自家的生意，我们很少见面，他母亲这段时间倒是没再来找过我的麻烦。”
“那你有想过接下来要怎么办吗？”
程雪摇了摇头，她明明没有任何头绪，却又显得异常潇洒，好像眼下的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走一步看一步喽，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对了，我听说宁宁去邵氏工作了，怎么样，她还能适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