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强者们魂飞魄散的，却是最后那位悄然立于空中，黑发红瞳，身后仿佛有无尽血海虚影沉浮的少女——夜灵芸。
她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奇地打量着这片战场，打量着让她既陌生又有些亲切的血族。
但她身上那无意识间散发出的至高血脉威压，几乎直击在场所有血族强者的灵魂！
“噗通——”
第一个跪下的，是之前那位叫嚣着要为了血界而战的圣阶五段血族天骄。
他双膝一软，毫无征兆地重重跪倒在虚空之中，身体筛糠般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发出语无伦次的呓语。
“真······真祖！是真祖大人的气息？为什么······为什么真祖陛下会在这里？”
“我们······我们到底在和什么样的存在战斗？”
“错了······全都错了······”
其他血族强者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聚焦在了夜灵芸身上。
当他们的感知真正触碰到夜灵芸身上那至高无上的血脉本源时。
“噗通！”
“噗通！”
“噗通！”
接二连三！
所有圣阶以上的血族强者，有一个算一个，要么直接跪倒，要么一屁股瘫坐在空中，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
其中一名圣阶七段的血族亲王，更是浑身剧震，尖声叫道：“真祖陛下！是真祖陛下！那个苏辰······那个男人······难道是驾驭真祖大人的存在？”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真祖大人明明应该在血界核心沉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和一个人类······”
“幻术！这一定是敌人的幻术！”
然而，他嘶吼得越大声，内心就越发冰凉。
因为那源自血脉源头的绝对压制和颤栗，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无法抗拒！
这根本不是任何幻术能够模拟出来的！
而且苏辰拥有轻易斩杀他们的实力，何必多此一举搞这种幻象？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真的！
夜灵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集体跪拜弄得愣了一下。
她想起了在一百一十号锚点城时，那两个莫名向她下跪的血族军官。
苏辰之前也提过血族与吸血鬼的相似性。
“所以······我这个吸血鬼真祖，还能克制这些所谓的血族吗？甚至感觉······他们还是我的后裔？或者分支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