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可惜,朝堂上那帮老顽固,眼睛只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整日里争来吵去,推行起来,总是磕磕绊绊。”
说到这里时,赢世民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忍不住对着李北玄抱怨起来:“人和,你是不知道,为了给你那几条实验铁路批地、拨款,朕在朝会上磨了多少嘴皮子!”
“这个说劳民伤财,那个说奇技淫巧,还有人说恐惊了地脉龙神!简直岂有此理!”
赢世民翻着白眼抱怨了几句。
不过很快,赢世民也觉得跟小辈说这些有些失态,不等李北玄说什么,便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总有朕给他们掰扯清楚的时候。”
说罢,赢世民的目光,便重新落在李北玄身上,带着几分欣赏道:“人和啊,说起来,你这小子,虽然时不时就冒出些吓死人的念头,但朕心里清楚,你做的这些,桩桩件件,都是实实在在为了强国富民。”
“你不结党,不营私,心思都扑在这些新学问、新器物上。虽然你小子滑头得很,但于国于民,却称得上是一片公心。”
“这满朝文武,夸夸其谈者有之,墨守成规者有之,争权夺利者亦有之。像你这般年纪轻轻,却能脚踏实地做事的纯臣、能臣,实在是……不多见了。”
“要不,朕干脆给你和丽质赐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