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带着紧张的抿了抿唇“索德小姐,是会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发生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就好像是未来有着什么天大的麻烦在等着他一样,比如说那个可以治疗烧伤的药剂?
他为什么会用上这种东西。
而且,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梦境同样让他很难受。
他知道那个人就是伏地魔,他知道是伏地魔杀死了那个秃头的巫师,而那个秃头的巫师大概就是小矮星·彼得。
不会有其他人正好有着可以变成老鼠的阿尼马格斯,又恰好能和伏地魔扯上关系。
“索德小姐,你知道,呃,我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莱克,”哈利在尽可能的找到一个更恰当的阐述形式“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送我去上学,再接我回家,或者是和我一起在霍格莫德或者是对角巷逛街。”
这是他作为一个孩子,希望有一位代表着他父亲的人为他去做的事。
即使他早就认清了自己就是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
但是起码现在,他或许有资格幻想这些奢望。
对此,阿斯特拉没有立刻做出任何方式的回应。
因为她心里清楚,她不可能因为哈利的个人情绪就让小天狼星有可能出现在并不应该让他去接触的位置和东西。
这一点毋庸置疑,也是她早就和阿不思一起决定的事情。
但是她也理解哈利的感受。
因为她也是没有父母相伴在身边的孩子。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关系,不可能真的被那样简单的放下或者是替代,这是人之常情。
“哈利,我在魔法部没有人脉,我没有具体的消息,不然我当初也不会选择用偷渡的方式去阿兹卡班找布莱克先生询问西弗勒斯的事情,”阿斯特拉看着明显情绪不佳的小男孩,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也不要伤心难过,你可以让布莱克先生穿好你的隐形衣。”
如果布莱克当天出现在了一些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她完全可以把布莱克交给格林德沃。
让那只臭狗回阿兹卡班长长记性,如果想要重新回到魔法界,那阿兹卡班的海水正好能给那只蠢狗的脑子降一降温。
嗯,阿斯特拉勾起嘴角略带恶意的笑了笑,最好是让摄魂怪再吸一口布莱克的脑子。
总之也没剩多少东西了,再少上一点也无妨。
“对了,”阿斯特拉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首饰盒递给哈利“我想它应该能阻止你做噩梦,我真心希望你不要摘下它。”
哈利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个首饰盒,轻轻的把它打开。
那是一条白银吊牌项链。
吊牌上刻着繁琐的文字和图案,散发着金色的光。
“它真的好漂亮!谢谢你,索德小姐,”哈利开心的把项链直接戴上,默默感受着项链的冰凉逐渐向自己的体温靠近“我真的不想……”
忽然,哈利的话语忽然就暂停了下来。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个吊牌项链,他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面前的女巫。
他在想一件事。
那,真的是一个噩梦吗?
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恐怖,又那样的让人无法忘掉。
而且索德小姐还这么郑重其事的给了他一个炼金术道具,按理来说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噩梦的话,给他的不应该是一盒无梦酣睡剂吗?
“哈利,我无法帮你去验证那个是不是一个真实的梦境,”阿斯特拉把所有买的东西全部放在柜台上准备结账“那个项链你安心戴着就好,它可以保护你。”
它也可以保护西弗勒斯。
那双绿色的眼睛也可以成为伏地魔的哨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伏地魔过早的发现关于哈利就是魂器的秘密,那会打乱她的许多计划。
当然,她也虽然希望小天狼星·布莱克可以快点迎来他的终局,赶紧给哈利做好一个错误的榜样。
但是,霍格沃茨的大战最好是越晚到来越好,那样的话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培养好那些小巫师。
她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一陪西弗勒斯。
想到这里,阿斯特拉有些泄气的捏了捏那个新买的黑麦面包。
格林德沃告诉她的那个预言确实让她很是在意,但是与此同时感受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安心。
总之到时候西弗勒斯肯定也解锁了1992年1月9号的记忆,那她几乎能料想到那一天会发生什么事。
“您好,女士?”收银员十分礼貌的呼唤着愣神中的阿斯特拉“请问您想怎么付款?需要购物袋吗,环保塑料袋还是普通塑料袋?”
“现金,”阿斯特拉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十元的英镑递给了收银员,然后继续拿出来了两个布袋子“面包单独装,那个男孩和我是一起的,帮忙把他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