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一路上,留在营地里没去参加今晚战斗袭击的那些狗头人战士一个个噤若寒蝉,低垂着头颅,连大气都不敢喘,默默地在一旁领着路。
狗头人族长左肩还在流淌着鲜血,此时的他一言不发,拖着受伤的身躯,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既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更是因为内心滔天的屈辱和愤怒。
他身后的狗头人战士们也同样垂头丧气,不少都带着伤,队伍里弥漫着一股失败和恐惧的低气压,与出发前的嚣张气焰判若云泥。
这样的氛围,虽然没有直言,但是这些留手营地的狗头人战士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了。
想到这,这些狗头人似乎也被回到营地的这些狗头人战士带来的情绪感染,不禁感到一阵无力。
只有狗头人族长那浴血的身影还在压抑着浓烈的愤怒,却也因为沉默,透着一股死寂。
终于,当狗头人族长走到了营地中央最大的那顶用兽皮和粗糙木材搭建的营帐前。
他猛地甩开搀扶他的战士,独自一人,踉跄却依旧挺直着脊背,走到了那张象征着狗头人荣耀和威望的族长宝座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