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只是这样发展会很艰难，而且没有必要，前世番茄就是靠斗音起来的。
与其说是小说APP还不如说是广告APP。
拉上背景资本雄厚的字节进来，未来其他眼红的，才不会轻易抢地盘。毕竟只有活下来才是赢家，前期的争抢并不能决定成败。
韩子墨的句话就像一把利剑，直戳张壹鸣的内心，他的眉头紧锁，思考起来了。
是呀！
本来小说频道就已经举步维艰了，
要是韩子墨进来再搞个免费的，拼命砸个十亿八亿的，那真的是雪上加霜啊！
最后也只能沦落到关掉网站的下场！！！
现在有他投钱做改版尝试，未必不能尝试一下，失败了他也不亏。
这样一想，张壹鸣又觉得可以拼一下。
这时林云补充道。
“其实我们研究很长时间了，目前猜测七猫正在组建免费小说团队，悦文也在准备了。
如果字节不做，等他们把市场占了，你们想要再改版进场，那花费的成本可就大了！”
张壹鸣听到这话，看向严受问道。
“真的吗？？”
严受立刻点头，语气坚定地说。
“小说频道的人事部，确实反馈最近有不少同行在招编辑，但是不一定是他们。”
韩子墨认真地说。
“张董，你也明白人了，做生意哪会把鸡蛋，只放在一个篮子里。既然打击不了盗版，那两头吃的事情，就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