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位置的转换,是权力与身份的转移,是他从「占有者」变成「观看者」的仪式。
紧接着,观众席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缓步走上舞台。他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只是粗暴地丶直接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狠狠地顶入了那具早已渴求不已的丶成熟的身体。
「啊——!」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丶近乎痛苦的尖叫。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像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每一个窥探者的心上。此时沈沉才开始好好地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像个经验丰富的导游,为我揭开这场禁忌游戏的神秘面纱。
「牛哥,刺激吧?这个地方,就是专门为那些有绿帽奴倾向的夫妻或情侣,提供的一个满足特殊性癖的场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兴奋,「当然,前提是,在场的所有男男女女,都必须是自愿的。」
他指了指我们手上的小萤幕,上面的出价数字仍在不断跳动。「就像我们一进来要先缴五千块的入场费一样,这笔钱全归俱乐部。但真正的大头,是现在这个竞标。」
「你看,」他点了点萤幕上显示的条件,「今晚这对伴侣设定的条件是『开放三人上台,舞台上最多两人』。也就是说,只有我们这些观众里出价最高的三个人,才有资格上台干他老婆。价高者得,第一个上台的人可以选择独享,也可以在另外两个得标者里再找一个伴,只要不违反男主人『舞台上最多两人』的设定就行。」
「那没标到的人呢?」我问,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VIP席上那位面无表情的丈夫。
「就只能当观众罗。」沈沉耸了耸肩,「可以在台下打手枪,俱乐部有提供毛巾和纸巾。自己带飞机杯也行,不过有电动功能的会被没收,怕有人动歪脑筋偷拍。」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猜到了我心里的疑问,继续补充道:「你一定在想,为什麽会有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被这样对待,对吧?」
他指了指舞台,语气带着一丝揭秘般的得意:「首先,安全绝对有保障。所有伴侣都是预约制,他们可以提前一小时进场,用专业仪器检查场地,确保没有任何针孔或录影设备。如果发现俱乐部有问题,赔偿金高达百万。我们这些观众进场前,所有电子设备也都被收走了,风险降到最低。」
「其次,是钱。」沈沉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被展示的伴侣不用付入场费。我们这些观众竞标的钱,从一千到十万不等,得标的总金额,他们能跟俱乐部对半分帐。也就是说,如果女方够正丶够骚,或是男主人在圈子里名气够大,一晚下来赚的钱,比你那三十万的入会费还多得多。」
就在这时,舞台上第一个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结束了他的回合。他彬彬有礼地对那中年女子点了点头,转身走下舞台,消失在黑暗中。
紧接着,第二位得标者走上台,他选择了从後方进入,那具成熟的胴体以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饱满的臀部随着他的抽插剧烈晃动。
我将目光,再次转向VIP席上那位丈夫。
我看到,他的眼中,正不受控制地滑落两行清泪。那泪水不知是因屈辱还是因兴奋而流。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呼唤着妻子的名字。
然而,与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形成最鲜明对比的,是他胯下那根早已不受控制地丶蛮横地胀硬丶勃起的欲望。那尺寸,比他在舞台上时更为惊人,青筋暴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那根因屈辱而硬挺的肉棒,开始了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套弄。他的口中,发出压抑的丶不成调的呜咽,那声音像受伤的小兽,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沈沉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继续在我耳边解说:「看到没?这就是绿帽奴的极致。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那份屈辱感反而会变成最强的春药。所以最好的观赏位置,永远是留给下台後的男主人的。」
「他还有个特权,」沈沉指了指VIP席旁一个不起眼的控制器,「他能控制我们这边观众席的灯光。现在灯是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