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柔软线条。再往上,是她那对不算巨大却挺翘饱满的乳房,像两颗精致的白玉馒头,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她左胸那片淡淡的丶暧-昧的湿痕上。那是沈沉的口水留下的痕迹。
锐牛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赌局里林开诉说的那个悲情而残忍的故事。地主的暴行丶家丁的屈辱丶阿梅的惨死……那份滔天的恨意与无力感,彷佛还残留在空气中,让他感同身受,气愤异常。他完全可以理解林开那种发疯似的丶想要杀掉地主的绝望情绪。
然而,一股更深沉的丶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反应,却从他的身体深处猛然窜起。
他的下半身,背叛了他的道德与理智。
就在林开讲述阿梅被当众羞辱丶被轮番侵犯的那一刻,锐牛的阴茎,竟像那些同样赤裸的男家丁一样,不受控制地丶蛮横地在他的裤档里胀硬丶勃起。那份因旁观女性受辱而产生的丶变态的兴奋感,像一股暗流,在他体内汹涌。
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糟糕透了。
那股因阿梅的悲剧而燃起的邪火,此刻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眼前小妍这具同样青春丶同样无防备的胴体,烧得更旺。那根代表着男性最原始欲望的肉棒,无视他脑中那份对地主的愤怒与对林开的同情,只是单纯地丶粗暴地,将对阿梅的幻想,无缝接轨地投射到了小妍身上,做出了最诚实丶也最不堪的反应。
「操……」锐牛在心中低骂一声,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就像林开故事里的那些男家丁一样,理智上对地主的行为极度不齿,但下身的肿胀却是那麽的诚实,甚至到此刻,都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股邪火压下去。他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用温水浸湿了一条毛巾。他告诉自己,他只是在帮小妍清理身体,履行沈沉的嘱托,让她明天醒来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温热的毛巾,轻轻地丶带着一丝颤抖,覆上小妍胸前那片暧昧的湿痕。他仔细地擦拭着,毛巾的纤维滑过她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柔软得让他心头一荡。
「既然都擦了……」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乾脆帮她简单擦个澡吧。」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他最後一丝理-智。他笨拙地丶几乎是带着一种仪式感,将小妍身上那件被掀起的睡衣彻底脱下,然後是褪到脚踝的睡裤和内裤。
现在,她完全赤裸了。
锐牛拧乾毛巾,温热的水汽混杂着少女的体香,钻入他的鼻腔,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他的手,握着毛巾,开始了这场名为「擦澡」的亵渎。
他从她的脖颈开始,毛巾滑过她精致的锁骨,那里的皮肤薄而敏感,在他的擦拭下微微泛起红晕。然後是她的肩膀丶手臂,每一寸肌肤都像上好的丝绸,滑腻得让他几乎握不住毛巾。
当毛巾来到她的胸前,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丶近乎虔诚地擦拭着她饱满的乳房,毛巾的温热让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更显娇艳。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硬挺的小点隔着毛巾,在他的掌心轻轻滚动,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全身。
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胀得更厉害,几乎要撑破布料的束缚。
擦完上半身,他的手,带着毛巾,缓缓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他能感觉到自己手掌的颤抖,那不是紧张,是兴奋。毛巾滑过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更加细嫩丶更加敏感。
最後,他的手停在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像被蛊惑般,轻轻地丶试探性地擦拭着。温热的毛巾拂过那几根稀疏的阴毛,滑过那粉嫩湿润的阴唇。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在他的碰触下,微微颤动,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锐牛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他丢下毛巾,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告诉自己,得等她身上的水分完全乾了,才能帮她穿衣服。他弯下腰,将小妍轻轻地丶带着一丝颤抖,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