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声音更小了：“周书记，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我真的？”
周德光的心沉了下去。
“您昨晚可坏了。”
刘月芹抬起眼，眼中水波荡漾，“拉着我不让走，还说了好多话……”
周德光顿时慌了神，语气急促地问道：“那……周平呢？他看到了吗？”
刘月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周德光紧张的表情，突然展颜一笑。
“周区长早就走了，您放心。”
周德光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他再看向刘月芹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有愧疚，有庆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月芹啊，昨晚是我失态了。”
他斟酌着用词，“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我没什么需要的，照顾书记是应该的。”
刘月芹摇了摇头说道。
她越是这样说，周德光越是过意不去，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之前提过，你弟弟的工作问题，我打个招呼，还有你之前说的想去夜大进修的事情，我也安排一下。”
刘月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掩饰下去：“这怎么好意思……”
“应该的。”
周德光语气坚定，随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我们真的？”
刘月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就快步走出了卧室。
她担心自己再不离开，会忍不住露出破绽，也在心里感慨，周平的这个计划，也太损了，居然把锅甩给老周。
而且老周甘之如饴，居然就把锅背了过去。
周德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地靠在床头。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却什么具体细节都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