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刚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转身大步离去，现在多看一眼柳二龙，都不会让他感觉到恶心，但废物利用。
或许能抱有一些期待。
直到玉小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无人的廊角，柳二龙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背脊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地。
怔怔地望着践踏得皱褶破损，沾染尘土的观想法，一时间陷入了无尽的失神与恍惚。
小刚，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小刚了。
从前的小刚聪慧而敏锐，总能洞察关窍，冷静筹谋，看破虚妄。
可如今的他，变得如此陌生……
陌生得让她心寒。
那样伤人的话，他竟然也能说得出口，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小刚从来没变过？
柳二龙缓缓抬起头，望向天。
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这就是墨白的自信吗？
自己根本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柳院长，我们可以谈谈吗？”
也就在此时，一道男声忽然自她前方响起。
柳二龙抬起泪眼望去，那是小刚一直引以为傲的弟子，唐三。
对手从一开始的跟踪，她都清楚。
想在一位魂斗罗面前完全隐藏气息，几乎不可能，只是看在唐三是小刚弟子的身份上，她才未曾点破。
想来，刚才的一切都被看在眼里吧。
“柳院长，你知道墨白哥在哪？”
唐三带着热烈期望向柳二龙。
“墨白...哥？”
柳二龙缓缓垂下头投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