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本就是合情合理的，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可有证据？”戟完全不信刘芒的说法，连连摇头。
“根据公司近两百年来的统计数据来看，确有其事，刘某绝没撒谎，但若要拿出确切证据，却千难万难，所以刘某也明白小爵爷的顾虑。”
刘芒叹了口气，随即道：“此虚无缥缈之事，公司无法证明，咱们可以不提，但小爵爷，你刚刚的算价是不合理的，你是看了我给你泄露的公司资料，才得出490万亿的价格，事实上，低于600万亿，此次交易是绝难达成的。”
戟也明白刘芒的意思。
通天塔公司内部的资料，一般来说，是不会给买主看的。
只怪戟出手太过大方，幸苦费一送就送二十份，刘芒自然要为金主考虑，体现自己的价值，即便是出卖公司的利益，那也在所不惜。
戟想了想，道：“我马上就要离开地球，时间很紧，我也希望尽快达成初步协议，这样吧，就以600万亿价格为基准，最终交易额每降低10万亿价格，我就多给你一份辛苦费，你们出力越多，挣的就越多，能挣多少，就看你们自己的能力了。”
戟相信，这幸苦费绝对远比正常贸易拿到的提成多。
果然，刘芒的眼睛亮了起来。
“小爵爷稍等，我马上去与长辈商量此事。”
这次，刘芒在旁边房间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