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行烈摇摇头,泄气道:“晚辈不知了。”
“哈哈哈!”任韶扬翻上车顶,朗声道,“小子,你切记好了。天下若说疾速,非我驴哥拉的‘血驴车’不可!”
白毛驴眼红如血,嗷嗷大叫一声“夯啊”,猛地撩开四蹄,直冲入人群!
风行烈定睛一看,惊得几乎掉下虎来。
只见那驴车带着滚滚烟尘冲入敌阵,面对刀枪或咬或踹或尥,霎时间便死伤一片。
任韶扬右手变出一杆丈八的湛蓝铁钎,好似劈波斩浪,将面前几人打成滚地葫芦。
反手一挑,一人头颅为两半,满头的花白头发染血。
任韶扬立在车顶,所过刀枪并举、拳脚齐至,铁钎搭上几人刺过来的铁枪,稍一借力,一抖、一绞,顿时将几人刺地透心凉,仰面栽倒。
这时,有头领惊怒交迸,大叫:“预备绳索!将他扯下来!”
身后几人大声应是,五条绳索套出,忽地圈向任韶扬的头颈四肢。
任韶扬蓦地一笑,任由他们套上自己四肢。
领头见任韶扬如此托大,不由得大喜,喝道:“五马分尸!”
刹那间喊声震天,五条绳索后面一共站了二十余人奋力合拖,四人一绳,但见诸人面红耳赤,上身后仰,个个奋力朝后方拉去。
巨力传到,照理来说任韶扬喉咙受勒,四肢被缚,定该惨嚎挣扎。
可哪知他神色如常,依旧卓立车顶,哈哈大笑。
众人气喘如牛,脚下踏空,绳索崩的笔直,却再也动弹不得。
领头大惊,喊道:“再上人!”
但听脚步声杂沓而至,又加了十几人一同合力拉动,纷纷“一二一”狂吼。
可车顶的任剑神竟然端坐起来,连带着整辆驴车都好似铁铸一般,焊在地上,半分也不动。
厉若海师徒看的哈哈大笑,大呼过瘾。
那领头之人气急,大叫再上人!
不过一会,又增加十几人,但见驴车周围人头攒动,众人加力拉扯,却无法让那赤膊上身的男子动弹半分。
角力良久,众人汗如雨下,早就纷纷吐舌喘气,此起彼落。
风行烈笑得打跌,说道:“任叔这一身无俦大力,真如菩萨金刚,好生了得!”
厉若海颔首道:“韶扬的气力之大,天下罕有,我头回碰上,也是吃了大亏。”
他们正在说话之时,那领头的瞧见,眼珠子一转,猛地大叫:“分散几人,一半去干死那俩软脚虾,一半去弄死那蠢驴!”
嗯?
此话一出,任韶扬、厉若海、白毛驴、胖虎全都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领头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