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很疼,很让人恼火。
蔡京气得不轻,这老猴子怎么能用自己平时用的手段呢?
所以他让“天下第七”害死了“天衣有缝”,又吩咐“多指头陀”——天衣居士的金主,他最为信任的好友,给他传递两个消息。
一个是王小石杀了傅宗书,正被黑白两道追杀。
另一个是元十三限唆使他的徒弟“天下第七”杀了“天衣有缝”,为的是阻止他去追查当年“翻龙坡”那案件。
天衣居士果然上当了,王小石是他唯一的徒弟,“天衣有缝”是他唯一的儿子。如今二者一逃一死,任谁也受不了,所以他一定会去找元十三限问责。
至于元十三限?
这人是癫的,他一直忌惮天衣居士和诸葛正我联手。只要再找人稍稍挑拨,他就一定会去杀了天衣居士!
所以,你看!
什么是布局?
就是蔡京十几年来一直用“多指头陀”养着天衣居士,需要时,只用一顿饭、一句话就能搅动天下风云!
蔡京想到这里,忍不住低声嘿笑:“许笑一啊,许笑一!就算你看破了我的布局又如何?你能逃得出元限的追杀么?”
“至于诸葛老儿,你又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呢?”
说罢,笑个不停,悠然地倒了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呵。”
突然,一声轻笑传来。
蔡京喝酒的手猛然一顿,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
什么人?
我的书房竟然有人?
他强自镇定,缓缓饮尽杯中酒,然后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一侧。
只见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一道穿着白袍的身影正悠然地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
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轻轻倒了两杯酒,蔡京举杯笑呵呵道:“来者皆是客,却不知客从何来?”
男子袍袖拂了拂,蔡京手边一轻,酒杯已然到了那人手里。
白袍举杯一饮而尽,微笑道:“杀你而来。”
“哦?”蔡京不动声色,看着丰神如玉的男子,“阁下轻松潜入老夫的宅院,手下高手均无所觉,这份能耐神出鬼没也不足形容,却不知高姓大名?”
男子举杯望月,声音清朗:“我叫任韶扬。”
“任韶扬?”蔡京眉头紧锁,指尖轻敲着木椅扶手,沉吟道:“老夫从未听过阁下的名号。”一双三角眼翻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任先生是首次入凡俗?”
“首次来到这里。”任韶扬笑道,“所以要做两件大事。”
蔡京似乎很感兴趣,依旧瞧着椅子扶手:“第一件应该是杀老夫,那么第二件呢?”
“救许笑一。”
蔡京吐了口气,说道:“任先生是诸葛神侯麾下?”
“还没见过神侯。”任韶扬看着薄胎素雅的酒杯,漫不经心道,“不过神交已久。”
“呵呵。”蔡京突然冷笑一声,“这就是名声好的好处,老夫我用计策、威吓、金钱才能笼络人。而诸葛正我只用名声就能吸引人才。”
“甚至是任先生这等高手。”
任韶扬淡淡一笑:“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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