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兮一整个都愣在原地。
看着完好如初,健健康康的季宴礼站在自己跟前。
无比的吃惊。
“你,你,你不是昏迷瘫痪,在昏迷的吗?你怎么会好起来了?还好好站在这里。”黎兮兮无法相信季宴礼居然能够完美的站在自己面前。
不是说他快死的吗?
就算是好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瘫子。
一个不能行走的瘫子。
如今他却能好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季宴礼的气度,模样是个顶顶好的男人,身高一米八八,样子又是比很大多的男人好看,要出色很多。
当晚她看着,都会觉得容易脸红心跳的。
可恶。
怎么黎初心一嫁给季宴礼后,他的身体就好起来。
莫非是黎初心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下作东西?
季宴礼眼神微微一抬,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黎兮兮,反而将注意力,将他的关心给了黎初心:“初心,她刚刚有没有撞到你?你的手痛不痛?”
黎初心摇了摇头:“我还好,我的手并不痛。没什么事。”刚刚有一个黑影往她身上撞的时候,黎初心已经在躲避,开始躲闪了。
她在保护自己。
顺便手里还拿着一个瓷器做的水壶,随时准备着,若是黎兮兮冲过来的话。
她拿着瓷器的水壶便往黎兮兮的头顶创过去。
能够打得她脑袋开花。
对敌人手软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尤其像是黎兮兮这样的人。
另黎初心没有想到的是季宴礼,他竟然那么心细发现这个。
看来这男人的品性也不差。
还挺心细的。
他说过会保护自己的事,他正在做。
季宴礼看黎兮兮:“弟妹,你刚刚的蛮劲差点撞到初心,请你必须跟她道歉,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黎兮兮撇了撇嘴,心说,季宴礼白瞎长得那么好看,没有想到他竟然为了黎初心来呛自己。
她已经习惯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围绕在自己身边转的。
“大哥,你可能不了解黎初心,这个女人她心思多得很。她不是个安分的人,昨晚你跟她的新婚之夜,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
“她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明明是她用计谋想勾引我的南瑾哥,是她不安分想勾搭男人。”
“结果倒好了,她事发后将所有的事怪在南瑾身上。让南瑾为了她这个丑事去承担责任,这跟南瑾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她像侦狐狸精一样,勾引我的男人,我的南瑾也不会出事。”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好好的新婚之夜就这么被黎初心抢走自己的风头。
正当黎兮兮想事情的时候。
“砰……。”的一声在黎兮兮跟前响起来。
是季宴礼一拳头捶在她身边的木头的位置。
吓得黎兮兮缓不过神来。
刚刚那一道凌厉的拳风,真的差一丁点就打在她侧边的脸上面。
她回过神时看见自己身边的门框处,发现那个拳头深深刻在木头里,她无法想象,若是这个拳头砸在自己的脸上。
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脸估计是要废了。
嘴唇在颤抖着,“季宴礼,你刚刚那是想对我做什么?”
“你想打我?”她一眼便看出来,季宴礼那是想为了黎初心出气。
季宴礼轻轻吹了自己拳头的木质屑,眼神带着冷意看向黎兮兮:“黎兮兮,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次。以后若是再让我听见你说出同样的话,对初心不利的话,我的拳头绝对会往你身上狠狠地砸下去。”
“以前我是不打女人,不代表你能够挑战我的底线。”
“至于你刚刚说初心的话,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就好比你,一个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乱不堪,人的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还有,十三年前,在黎家村河中。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恶毒地将初心推入河中。若不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就死在河里。”
“事后你是怎么对你的那几个哥哥说的?”
“像你这种恶劣的小人,你是不是以为你简单说几句挑拨的话,我就会相信你说的话了?”
“我的初心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知道。”
这一段话听在黎初心的耳边大为震撼。
不由看向季宴礼。
他是唯一一个,从前世到现在自始至终都相信自己的人。
从来不指责自己,坚定地站在自己身边。
心口处的一道裂开的缝隙里,似是在灌入暖流温暖着她。
他的话,他的声音都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可靠的人。
黎兮兮听见季宴礼的话,以及刚刚那一道刚硬的拳风朝她这边使过来时,还有话语时,都让自己身处在无比难堪的地方上。
那些话更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样,钻进她的心里。
一刀一刀地插进来,疼得她无比的难受。
黎兮兮从来没有想到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