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天幕中的画面流转:十八岁的昭玥接过外交部诏书时,朝服上的金凤在阳光下振翅欲飞;她带领女官们研读各国文书,窗外的玉兰花瓣飘落砚台,与墨汁融成春日的印记;欧罗巴使节来访时,她流利的法兰西语惊得红使者险些掉落单眼镜片。
一旁的茶水被打翻,滚烫的茶水浸透了绣着金凤的帕子,就像某些被长久压抑的念头,突然烫穿了重重规训。
画面继续,昭玥正在“四海同文”
的匾额下接见蒙古女使。
那位草原贵女献上哈达时,腰间居然也别着和男子一样的解食刀。
更令人震惊的是,昭玥竟当场拔出随身佩戴的短剑回赠——这柄御赐的龙纹匕,正是显德帝特许女子防身的特许令信物。
“原来女子……”
和敬突然觉得胸口烫,那些被《内则》束缚了十五年的气血在翻涌,“也能佩剑?……公主的作用并不是只能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