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恭谨。
胤禛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来之前就是预想过被禁足多时的年世兰会撒娇诉苦,甚至使些小性子——这些他都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唯独没料到会是这般疏离。
“世兰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疏离。”他伸手去扶,年世兰却已自行起身,衣袖从他指尖滑过,带着若有若无的梨花香。“世兰怎么没用本王之前特意给你配的‘欢宜香’味道你不喜吗?”
欢宜香还是出场了,当初年世兰还没被德妃要求禁足,胤禛为了哄年世兰,也是为了防备年家,特意送给年世兰的。
年世兰听到他说起欢宜香,想起的却是在正院,宜修身上的隐隐的药香以及经年累月的檀香,此刻那缕冷香仿佛还缠绕在腕间,将记忆里欢宜香甜腻的气息冲得七零八落。
“王爷,妾身以后想换掉‘欢宜香’”年世兰抬头看向胤禛。
胤禛心跳停了一瞬,都以为年世兰是发现了什么,结果年世兰说:“妾身今日去给福晋请安,福晋屋子里满是檀香,妾身觉得那个味道能让人情绪安定下来,觉得不错。”
胤禛紧绷的肩线微不可察地松了松。原来是为这个。
宜修那里确实有让人心绪稳定下来的感觉,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喜欢过去。但是……
胤禛忽然放柔了神色,牵过年世兰的手引她到湘妃榻边坐下。触到她指尖的凉意时,他几不可察地顿了顿,府医告诉过他,年世兰身体经过上次小产,还没好好调养就下床走动,伤害还是很大的。
坐下后解释道:“福晋用的东西,你也跟着用不合适,而且那不显得你不够特殊吗?你要是喜欢那个味道,本王命人重新给你调配香味可好?”
年世兰垂眸看着交握的手。胤禛的掌心干燥温热,却不知为何,温暖不了她的手。
年世兰笑着拒绝了:“王爷,妾身也就是今日闻着稀奇,才突然有这种想法的,但仔细一想,感觉还是‘欢宜香’更适合妾身呢,不必麻烦您了。”
她只是想试试和福晋用同款香是什么感觉,既然不合适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