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要让公子哥在巨额赔偿加断子孙根与死之间进行选择。
五位公子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掏出身上所有的灵石袋和纸钞,跪着捧给苏晨,哭嚎道:
“苏公子,我钱就这么多啦,放过我吧!”
“苏爹,钱若不够我回家再拿,饶了我吧!”
“苏爷爷,咱们家的钱都是你的,饶了孙儿吧!”
苏晨也不客气,把灵石袋和纸钞全接过来。
灵石吧倒是不多,也就几千万,不过那纸钞嘛,按照字面写的金额累加起来竟有几十亿。
苏晨第一次接触纸钞,顿时感到神奇了,没想到一叠废纸竟然这么值钱,不由让他佩服起魏春圈钱的鬼主意真有几把刷子。
苏晨把收刮的钱财收了起来,感叹道:
“哎!谁叫我这个人见到钱就心太软,算了,那你们的子孙根暂时就先挂在账上吧。”
五位公子哥一听,感激涕零,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喊着谢谢苏爹苏爷爷。
只是就在这时,暗使紫月突然带着一群暗卫冲过来,不由分说便将五位公子给抓起来。
先把人绑结实了,紫月才道:“五位尚书郎涉嫌勾结反贼魏春,跟我们走一趟吧。”
五位公子哥一听,吓得魂都冒烟了,这个哭着苏爹救命,那个嚎着苏爷爷饶命。
苏晨无辜的耸耸肩,回道:“与我无关啊。”
紫月则向苏晨眨了眨眼,手一挥,便把五位公子哥拖走了。
楚琪琪五人看到发生的这一幕幕,吓得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苏晨。
“噗通!”一声,楚琪琪率先跪下,颤声道:“苏公子,饶命!我不想骑木驴啊!”
而苏晨的四位未婚妻见状,赶紧也跟着跪下来。
李若冰:“苏晨,放过我们吧,这几年我们也活得很艰难啊!”
章诗月:“苏晨,自从苏家灭亡后,我们也受牵连,我们在云烟城已无立足之地,才跟着琪琪姐来到帝城发展啊!”
林诗兰:“苏晨,我知道我们趋炎附势的样子很卑贱很可耻,可是若不攀附权贵,你让我们五个弱女子怎么活啊!”
宋诗诗:“苏晨,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而你今天却说我们不守妇道该骑木驴,那你教教我们守着一个死人的婚约,我们该如何讨生活啊!”
苏晨听着,内心一颤。
四个未婚妻的哭嚎,既是哀求也是质问,他不由为她们感到心酸。
沉默了片刻,苏晨回道:
“你们知道吗,在见到你们之前,我的十个未婚妻我已见过六位,其中有几位已经被我杀了。”
李若冰四人一听,吓得都哭不出来了,牙齿咯咯打颤。
苏晨再道:“若是换做几个月前,冲着方才你们对我的羞辱,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但刚刚你们说得也对,或许你们曾经的苦难,也曾受我苏家牵连吧。
不过,你们今天可悲可恨的样子,绝对与我苏家无关,终究是你们自己造成的。
那就这样吧,今天我苏晨补偿你们以及楚琪琪每人一千万,并在此宣布,我与你们四位的婚约从此作废,往后你们的所作所为均与我苏晨无关,大家各自安好,自生自灭吧。”
说罢,苏晨手一挥,五张面值一千万的纸钞向五人飞去,而苏晨顾自前向走去,头也不回。
楚琪琪五人各自接过面值一千万的纸钞,整个人都傻了。
等到苏晨消失以后,她们才回过神来,一起拜谢道:“多谢苏公子!”
随即,五位姐妹起身,手挽着手,竟一起激动道:“我们回家!”
…
苏晨继续向前走去,不知为何,他竟然因为没有为难这五个可恶的女人而感到心情愉悦。
他不禁摇摇头笑了笑,快速回到了暗殿,静心打坐起来。
…
当天下午。
乾帝巫启向天下发布了三道诏令。
第一道为罪己诏,承认了这几年来自己的行为失当之处。
第二道为诛贼诏,揭露了国师魏春与闲王勾结欲图谋反的罪恶事实,公布了已诛灭魏春和闲王,将一步铲除其党羽的号令。
第三道为让位诏,宣布让位第三皇子巫明,并封长公主巫香为辅政女皇,辅佐巫明执政,并决定三日后举行新帝登基大典。
三道诏令一出,这个帝城沸腾了。
城民们纷纷在议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太子都没立,乾帝就直接让位了?这天也变得太快了。
而官员们,则人人自危,瑟瑟发抖。
特别是那些自诩为闲王亲信和国师门生的人,仿佛已经知道大难临头了。
可以预见,为了三日后三皇子的顺利登基,这三天内帝城一定是血流成河。
特别是中书省、尚书省、三院六部,